“你错了。”姜也忽然开。

看，“这个白衣人不会就是神吧，祂不是黑的吗，咋又变这么白净了？”

“看人群。”姜也转移话题。

“咋了？”

夏询尴尬地摆手，“神梦里人很多，大家手上都有不同的项目。我个人并不支持这惨无人的实验，我还是以历史和宗教遗迹研究为主的。所以江先生真的很了不起，我没想到有人能容纳神的官。岑老大说得没错，您是神眷顾的人。”

姜也：“……”

“一个泥塑而已，又不是真的祂。”

霍昂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城里狂的人群里，还真的混了几个穿着冲锋衣的人。所有人都载歌载舞，只有这几个现代人脸上充满恐惧。

夏询看见了这几个人，脸一下变了。

“那又怎么样？”靳非泽歪笑，“要赔钱吗？怎么办呢，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这是文。”姜也说。

“哈？”

墓里黑的，姜也用手电筒照明，墓室。靳非泽正站在魂瓶边上，垂着眸，手里拿着什么，若有所思。姜也走近一看，发现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把魂瓶上的白衣人拗了下来，托在手心，另一只手还拿了把战术折刀。

霍昂觉得稀奇，“了，历史上不仅有人降神，还有人穿越了。”

夏询一愣，“什么？”

“天授礼法延祚十年正月初一，白霄君降，传法泽民。”

夏询研究了半天，也没搞明白这魂瓶是如何发声音的，而且这声音还时有时无。时间不等人，夏询暂时放弃，让人把魂瓶运回实验室再研究。姜也暗中发了个信息给聂南月，让她拦截神梦运送魂瓶的队伍。文是国家的，不能让这帮人抢走。

这路小队现在了黑山城，说明他们的路线是正确的。岑尹立刻用对讲机通知地面上的队伍，要他们收拾装备和资，即刻准备发。岑尹留了几个人留守庙村，回填胡家的坑，又联系最近的神梦实验室过来拉这些白尸。

第119章 鬼像石砖

“他们……”夏询，“他们是我们派去的勘测小队，昨天下午和我们失联了。”

神梦的人至今不知，他是江燃造来的弑神工人。

姜也把他手里的白衣人拿走，放回原地。白衣人立不住了，东倒西歪，脸上的面还掉了，一张被削过的泥脸。姜也注意到靳非泽的刀上有泥渣，问：“你揭了祂的面？”

霍昂想起靳非泽的妈妈，骂：“你们这帮王八，祂不理你们你们还去当祂的狗。”

“神的本源意志在更维度的空间沉睡，一般人无法和神沟通，有些有天赋的人可能可以通过梦境被神窥见，虽然这分人通常现神崩溃的症状。但祂如果愿意，可以以低维的形态降临在我们中间。这需要牺牲，需要我们虔诚地呼唤祂。神梦结社的一些人努力了很多很多年，牺牲大量人力力，都没有真正降神成功，只来一些被污染的畸形眷属，祂从来不回应我们。”

几人返回地面，姜也拜托霍昂去村外面拿他和靳非泽埋起来的资包，张嶷和李妙妙上楼收拾行李。所有人都动了起来，中午之前他们就要黑山戈。姜也看了圈，发现靳非泽还没上来。那家伙向来我行我素，不知又在嘛，姜也怕他被忘在墓里，又下了坑，墓找他。

岑尹非常激动，“他们了黑山城，他们在觐见神明。”

夏询摇，“白霄是党项羌族的原始信仰，是他们的‘至上神’。《圣立义海》里有记载，‘白霄，诸宝本源’。如果这真的是真实发生过的历史场景，那就说明在中国历史上，有人成功降神了。祂降临之时，以白霄为名。

夏询低看，这才发现在一个不显的位置，刻了个准确的时间——

“因为丑。”

“白霄君，祂的新名字？”霍昂问。

“我知了，”夏询声，“这应该是哪个达官贵人的魂瓶，你们知魂瓶是什么么？这是一陪葬品，也就是我们说的明，古人以泥塑的形式，想象他们死后的世界。你们看，这座城，就是他们想象的死后会去到的地方。这样看来，这个白衣人很可能就是他们的信仰，也是我们要找的神。至于黑和白……霍先生的问题非常好，以往的太岁、大黑天、神都是黑，现在这个却是白，难代表神格上的不同？还是神话演化系的差异？”

姜也蹙眉，“那你为什么要削祂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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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份是李元昊在位的时候，”夏询喃喃，“难这意思是，在天授礼法延祚十年正月初一的这一天，名叫白霄君的神明显灵，给李元昊传法？天哪，如果这是真的，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发现。神居然真的会降临！”

“这堆塑的应该是一个真实的发生过的场景。”姜也淡淡，“看下面，有时间。”

“里面有现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