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为什么不吃你？”

“我不好吃，”靳非泽轻轻说，“你甜，你好吃……姜也，你为什么要救我？”

姜也正想着该怎么回答，可靳非泽忽然不再说话了，他的脸贴在姜也肩，姜也受到他微弱的呼。

“靳非泽？”姜也皱着眉，使劲颠他，他一动不动。

姜也到一阵迷茫，这条隧走了这么久竟也没个尽，他该怎么样才能去？

如果太岁就在他们后，祂为什么不攻击他们？

他蒙上了睛，什么也看不见。他忽然想破罐破摔，看看前的路再说。靳非泽虽然疯，但也没有疯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或许他即使看了周遭的世界，也能幸免于难呢？他刚想睁开，却忽然听见后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哨声。

姜也猛然回。

那哨声越来越清晰，声音悠扬，飘在这漆黑的地之中。

他听过这哨，那天夜晚躲在靳非泽家，诡异的外卖骑手在楼里放了一个录音机，里面播的就是这哨声。这曲调非常熟悉，在姜也十八年的人生里，一定有那么一天，姜也听过这曲。

现在，它又响了，真切地响在前方。

“谁？”姜也问。

无人回应，只有那不停息的哨声。

作者有话说：

靳非泽：我脏了。

第33章 绝路逃亡

靳非泽说祂在那个方向，难太岁会哨？如果太岁会哨，祂为什么要对着姜也哨？姜也用力回想这曲调，他到底在哪里听过？好像是小时候，在某个特殊的场合，他曾听见这哨声响。

保险起见，姜也选择朝反方向走去。那哨声悠悠扬扬，竟跟了上来。姜也停下脚步，再一次回，那哨声在姜也前方不远徘徊，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哨声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姜也，也没有靠近过姜也。

它是什么意思？姜也忽然想起以前家里养的大金，当它在外面拉了粑粑要人帮它铲屎，它就这么跟着姜也。它希望姜也跟它走，所以总是在距离姜也几步远的距离汪汪叫。如果姜也不跟它走，它就一直跟在姜也后。

姜也想了想，试探着朝哨声的方向挪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