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蹙眉,“你能不能稍微合一
?”
“不知。”
“没有。”
姜也声清冷,犹如冰泉,“我不是你。”
“……”姜也面无表情,“梦。”
“靳非泽,”姜也冷了脸,,“你疯够没有?”
“我记得……”靳非泽的声音越来越轻,“那里很黑,妈妈在追我。”
姜也大喊:“刘蓓,我知你害怕靳非泽。你放心,有我在他什么也
不了。请相信我。”
“……”
“想喝山楂莓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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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
靳非泽“啧”了声,:“你的好学妹说不知
。”
“在哪?”
“嗯。”
“你怎么去的?”姜也问。
姜也随一问,没想到得
这个答案。姜也继续问:“什么时候?”
音听起来非常狂躁,“我脏了,我要斩掉我的手。”
姜也反问,“
突然之间,无形之中似乎有人推动了他的手,他停在了三个地方。
“换个话题。”
忽然颈侧一痛,靳非泽这个疯一
咬在了他脖
上。
这下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姜也还好,除了什么都看不见不太方便,其他没什么。关键在靳非泽,他的伤太重了,必须尽快理。姜也只给他
了简单的压迫止血,如果拖得太久,他的伤
很可能会发炎,失血过多休克也会要他的狗命。
“八岁,十岁?忘了。”
姜也:“……”
“嗯。你想知它在哪儿吗?”
姜也把手指在字报上,半天没动静。大概是因为靳非泽在,刘蓓不敢现
。
姜也皱眉,“别闹了。”
“姜也,我要杀了你。”
“靳非泽,你是不是来过类似的地方?”
靳非泽连咬他都没力气了,不像咬,倒像是。靳非泽放弃了,额
抵在他肩膀上,低着
气。
姜也觉他快要
了,他要是
了,离死就不远了。姜也的心又提了起来,连忙问:“你刚刚说的那个东西,是不是太岁?”
他记得霍昂曾说依拉勒小时候说太岁在村地底,现在他们待的地方,不正是太岁这儿么?
姜也收起字报,了一
气,艰难地向前走。他一面走,一面同靳非泽说:“跟我说话,随便说什么,不要睡觉。”
靳非泽低低笑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你是个好人。”
“想要杀你。”
“为什么要救我?真奇怪,我以为你会不我。”靳非泽问。
“在我们周围,”靳非泽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祂注视着我们。真奇怪,祂为什么不吃了你。姜也,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靳非泽不说话了,姜也意识到自己把天聊死了,他连忙想新的话题,唤回靳非泽的意识。
“……”姜也努力保持心平气和,“你还记得什么?”
“什么字?”姜也问靳非泽。
“想要亲亲。”
姜也不搭理他,从腰包里取他随
带着的碟仙字报,“靳非泽,我要问刘蓓
怎么走,你帮我看看我的手指了哪些字。”说罢,他问刘蓓,“刘蓓,请告诉我怎么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