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同往常一般，休息一个时辰后去济世堂坐诊。可不知怎么的，不是抓错了药就是诊错了脉，差把药堂的名声丢了个净。我心这样不行，太还没落山就关了门回家。

不过我又想，他这样的好颜，鸨娘们捧着还来不及，又怎会让他在那些野鄙陋的男人或者女人下，磋磨羞辱呢？

正胶着时青晔突然闷哼一声咬了牙，猛的住腹上盔甲，原本上下两错着喋喋不休的也刹那间死死抿住，惊慌之中撑住旁的桌边，哆哆嗦嗦差就要站不住了，额上也渗冷津津的汗来，让他看起来愈发显得憔悴虚弱。

“茵茵...下界太过危险...算我求你......”

“我不去。总归就这几

我也不知在和谁赌气，后来终是迷迷糊糊的睡下了。待再次醒来已是次日晌午，边依旧没有现青晔的影。

如果日就这样一天天重复安宁的过去，想必也是极好的。

即便脑还不怎么清醒，拒绝的话也不假思索的脱而。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第一个月、第二个月......冬天过完了，桃谢了又开，后山青了又黄，我还是没见他回来。

“我在这儿生活的好的。”

如果明天醒来能够看到青晔，我还能慈悲地选择原谅他的不辞而别。

青晔扯着我袖的手上也是斑斑血迹，在那修长白皙的玉指上很是刺。

虽然不起第一次，但他却依旧一般，昂着修长的脖颈，面颊耳尖羞得绯红，的手法也生涩的不行，淋漓的指尖艰难滞涩的致燥的，看的人动。

我又了，脑中一片混沌。

一年多没见，一见面就拉着我上天？

人一旦有了向往就忍不住生念。比如，我已经在夏日开始想象和等待初秋了。

我时常想，他若是在窑里，一定是那儿最最下贱的女，等着熟客脱下把去他又又的小，那儿一定会讨好谄媚的着硕大壮的不肯松，就像是某攀附住依靠就再也不肯自行剥离的藤蔓。无论再怎么那儿都会在不久后恢复如初的致，让人忍不住把所有的都给他，滋他，喂饱他。看他小猫似的餍足地着装满的圆的肚，喵呜喵呜的轻声叫唤，诱惑着嫖客们恩赐地向他的里更多的铜板作为廉价的嫖资。

我的脑里如同一锅浆糊。血、烛火、纤腰、青晔杂糅在一起，我像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痴傻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想的果然没错，这人没得病时定窄腰一束，容颜清绝，俊无双。

“我不愿。”

那是普普通通的夏夜，月凉如，星野漫天，预示着明日是难得的好天气。但我心里郁燥得很，因为直至夜也没看见青晔现在床上，如同往日那般褪去繁琐碍事的衣衫羞耻地红着脸等我。

我盯着他，他看着我，两个人谁也不愿听对方的。

青晔哀声恳求，尾泛红，晶亮的眸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泫然泣。

我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些酸，又有些怅然，觉空落落的，好像那里缺失了一块，再也满不了了。但转念又觉得，赵茵茵啊赵茵茵，你对人家又不好，人家嘛要留在这儿给你呢？况且你又不付他银，便是乐坊的姑娘们，人家还是要收费的呢。

“茵茵......你随我一去天好不好？”

“...好细的腰。”

人像听不见我的夸赞似的，只迈着仓促的步走向我，扯开我的被褥拉着我的衣袖，话里也是我从没听过的慌张。

就在我以为那段日如同黄粱一梦，只是上天怜我悲惨才赐下的神遇，却没想到一天夜里，熟悉到令人心安的青竹味扑面而来。我着迷茫的双一看，面前影清瘦，手中烛火莹莹如豆，映他眉梢嘴角未的血迹，一金边银盔也沾满了稠的猩红，整个人看起来肃杀凛冽极了，像是刚结束一场惨烈的鏖战。

这顿饭吃了一个时辰，我一个人吃掉了所有的菜。把平日里讨厌的葱蒜都吃净了，也没闻见熟悉的青竹味。我愤愤的想，就算青晔回来了，也没有腾腾的饭菜等着他了！

他怎的回来了？哪里来的这么多血？

我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同了，思量半晌才想起来，青晔圆的腹如今锁在细窄的盔甲中，那里却不显得膨隆，大概是使了什么法术将它藏了起来，只显一抹纤腰，柳条似的盈盈一握。

扯了扯他手里的衣袖，没能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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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同往常一般了并不好吃的午饭，一不小心就摆了双人的碗筷。罢了罢了，说不定青晔会突然回来呢，看到我给他留的碗筷肯定很开心吧。

他像妖似的天天索取，我则不知魇足的馋他。我总觉得我们两人之中总有一个在初秋到来之前便逃不掉肾虚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