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齐王妃的面。苏大人、言大人可都是程侯爷的学生。”另一个声音回答，“但他们俩还要帮太办事，估计啊~也不能帮到太多。现在，面上是太殿下借金鹰司给齐王，但实际上，又跟没借一样。查了一天，就查这么玩意。连这案的边，都没沾上。”

“那以齐王的实力，十天肯定也查不来啊。”

“查不来也正常，就他那样，查来才有鬼。”

“唉……”

“齐王查不来，似王呢，更查不来。到时候，就是我们太殿下的时候了。”

“嗯……我们太殿下真是英俊潇洒，聪慧过人，肯定不两天就能解决。”

“可不，你说，这老天爷真是不公平。同样是皇，有的聪明，有的愚笨~哈哈~”

“……”阿风张，面不愉。

林珩抬手，让他安静。

寒意浸透骨髓，让他的心变得麻木许多。

可能是上次看他怕黑，这次牢中了许多蜡烛。

蜡烛灯光明明灭灭，将他的影照在墙上。

他安静的站在台阶上，良久，才在阿风的搀扶下，来到曹达前。

“齐王殿下。”曹达恭顺行礼。

“这位大人，我家王爷有话想问，还请你如实回答。”阿风率先开。

“好说好说。”曹达笑呵呵，“只要能证明在下的清白，想问什么都行……”

“朝堂之上，可有人与你有仇？”林珩问。

“这……不好说。”曹达挠挠，“官场嘛，不看谁不顺到想挖了对方祖坟，面上依旧笑呵呵。”

“你受不到吗？”

“实不相瞒，昨日您与齐王妃来问之后，我也想了一整晚。想我们的人，想我们的事……还想我那远方表弟。”曹达叹了气，“我想起，我表弟来找我要钱时，赵大人正好在。他们两人似乎还认识……而那位赵大人，与我关系……并不大好。他年纪轻，资历浅，贪玩。为前辈，我会时不时指他。没想到，呵呵……被他厌烦了。”

“他叫什么？”

“赵良旭。”曹达，“他父亲是尚书。”

林珩若有所地的低下，“那这次赈灾银的路线，他也知？”

“嗯。”曹达颔首，“毕竟他父亲是尚书嘛。”

“除此之外，还有谁？”

“没了……”曹达摇，“就算有，也是我不知的。人心总是难以揣测的，我也不知那些表面对我笑的人，心中是否是厌烦我的。”

了解了一些相关信息后，林方才珩起离开。

刚走内，他便碰见了迎面而来的程慕清。

她脸惨白，脸好似也瘦了一些。

林珩快走了两步，迎到她面前，“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去找曹达了？”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脱而。

“找你。”

“嗯。”

两人又同一时间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林珩闭上了嘴，安静的等待她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