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熟悉？

“贺大夫说，王爷骨太弱，这一剑后还引发了炎症。现在王爷正发着，刚才喂了药。”阿风说，“王爷应该等会儿就能醒来了。”

“我看，苏大人，言大人还帮着他的啊……”

一盏茶呈现在她前。

前脚刚走，后脚就传去了。

过了好久，才猛地坐起。

烛灯晃晃，在蜡上舞。

“多谢。”她确实有些渴了，程慕清喝下，将茶盏还回去。她抬看向言一念，“言大人，那群黑衣人是谁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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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程慕清不明所以。

程慕清落座后，才觉疼的厉害，四肢也无力的很。

“齐……”

言一念没说话，静静听她往下说。

程慕清抿了抿，有些许惊讶。

现在安静下来，她回忆起方才打斗的场景，突然有些心悸。那么多人，若自己一岔，可能现在就已魂地府了。

玄狱门守门的小厮刚想行礼，便被林珩制止。他轻轻摇了摇，不想太引人注目。

“那个侍郎？”程慕清想了想，“不应该啊……我在牢中诈他，看他的样不像说谎啊。而且，就算是说谎，人在内，又是如何联系外界的？”

“金鹰司了细作。”言一念，“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们顺着那群死士，抓到一位飞鹰使。”

林珩刚下玄狱门，便听见一旁的小屋中传来两名地鹰讨论的声音。他睫微闪烁，脚步顿了顿。

“他已经去问了。”

想着想着，她又想起那支箭。当时若非林珩推倒自己，恐怕……

“喝。”

“那位飞鹰使直指是曹达让他传消息的。”言一念缓缓，“所传的消息正是——齐王已查曹大人，速除之。”

他的目光带着丝威胁，恶狠狠的。

这时，贺千元带着汤药来寻她。

这群人是什么组织？受谁指使？程慕清拄着下，神微动。脑海中，不断闪那群人的一招一式。

“齐王算个什么？他又破不了案，我们帮他嘛？”

“暂时不确定。”言一念为她倒，“但在现场搜了块牌，那牌是曹达府上的。”

一旁守门的飞鹰使刚想咳嗽一声，目光便与阿风接到一起。

“看来，这件事，还是需要问一问曹达。”心积虑，就想让他们将曹达当作嫌疑犯……曹达，肯定是个突破。

不要命的攻，刚劲的刀法。

守门的小厮到底还是……没咳来。

……

齐王……齐王？！

“齐王。”

“嗯，辛苦你了。”程慕清长呼一气，她了太，“今儿你将金鹰卫叫来，也算立功，回去定会好好赏你。”

金鹰司是摆设？

内。

“那他这消息传得还真快。”程慕清角微。

“牢狱中，若曹达撒了谎。那他的心理素质绝对很，这样的人，不可能沉不住气，一金鹰司就派人赶着来杀我。况且，他应该也能通过我后面所说，判断我其实并不确定他是犯人。”

“你相信吗？”言一念转看她。

“你说，怎么没人帮帮那齐王？”

“嗯。”言一念。

“才谢王妃赏赐。”阿风先是行过一番大礼，后从一旁端来一张太师椅，放程慕清后，“王妃请坐。”

他只想问完，赶走。

屋外光炙，透过纱窗洒屋内。

“再者……我与王爷刚金鹰司没一会儿，他们就现。”程慕清，“像是守在金鹰司外一样……”

死士与战场上的勇士一样，都是不要命的，这与她平时碰到的都不一样。

这群人很，哪怕后来言一念带人来，以金鹰司的实力，都不能到一击毙命。

“你觉得呢？”程慕清挑眉，“内只有天鹰能，那个飞鹰使是怎么知我与曹达说的话？除非天鹰中也有卧底……但是，当时在牢狱中的，只有你我、齐王。”

“那是

再睁开时，她已躺在床上。她双空蒙，盯着棚，发呆。

嘴上泛着死。

程慕清喝下没多久，便觉有些沉，脑也有些混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