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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羞又怕地不敢看,路蓝却用鞋尖强硬地挑起你的下巴。
“准你闭上眼了,贱狗?”她半眯着纯黑色的眸,眼底浓重的墨色黑压压一片,像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贱狗的淫水弄脏了主人的皮鞋,还不给我舔干净?”
你惊恐得不断落泪,但还是抖着舔上锃亮的鞋尖,用粉嫩的舌一点点舔净上面的污秽。
韶溶趁着你注意力被转移之际,掰开你的臀肉将酒瓶插得更深,几乎将半个玻璃瓶身都插进肠肉中,严丝合缝地堵住将要满溢的红酒。
瑟缩的肠肉顷刻间被瓶身冻得泛白,却又在转瞬间被酒精烫得红肿。
冰火两重天的落差感不断折磨大脑,你却还要硬撑着去舔路蓝的皮鞋,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折腾疯了。
“果然是贪吃的骚狗。”路蓝却偏偏在此时出言刺激你,一边用鞋尖蹂躏你酸痛的舌,一边命令韶溶喂饱你贪婪的穴。
“烫~好烫~贱狗求主人……求求主人~”你终于熬不住哭求起来,扭着红彤彤的小屁股,讨好地舔着路蓝的鞋,当真像是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
“求我?那就给你一次机会。”路蓝勾唇笑得恶劣又玩味,钳着你蓄满泪水的下颌,对准自己鼓鼓囊囊的下身,暗示性十足地哑声道,“上面这张小嘴也该饿了吧。”
“谢谢主人。”你根本顾不得思索,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用牙尖扯下遮挡,含住弹跳而出的巨物。
“乖狗。”路蓝舒服得喟叹一声,一边按着你的后脑控制抽插频率,一边给韶溶投去邪肆的眼神。
韶溶难耐地咽了一口口水,但还是听话地去厨房取来一盘冰珠。
“喂下去吧,给我的乖狗降降温。”路蓝眯着眸低喘,五指插入你的发丝加力。
你只觉得喉口都要被粗暴地顶开,难受得根本无暇顾及身后。
韶溶趁机抚上你新分化出的花穴,三指按揉着剥开泥泞的花瓣,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撑开穴口,叼着圆形的冰球吻上去,用软舌一点点压入甬道中。
“呜呜~”
你被寒冷刺激得直翻白眼,却苦于巨物的侵占,只能从鼻尖溢出低软的哭声。
“不喜欢吗,乖狗?这可是你自己求着我要的,可以好好吃干净了。”
路蓝墨色的眸底泛起猩红,粗喘着插得更凶,几乎将你的喉咙捅了个对穿。
与此同时,韶溶开始往你花穴中塞入第二颗,第三颗冰珠。
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你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清楚过。
花穴里的冰冷,后穴里的灼热,让你感觉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寒冬,一半在酷暑。
而韶溶像是还觉得不够,在给你喂完冰珠,用塞子堵住后,她躺在你身下,用冰冷的舌含住了你退化的滚烫器物。
你顿时酸爽得浑身都抽搐起来,脚趾死死扣着地面打颤。
韶溶却坏心眼地掐住你的根部,只舔着嫣红的头部,隔靴搔痒一般哄着。
“抱歉啊姐姐,没有主人的命令是不可以私自高潮的。”
你顿时痛苦地绷紧身体,背脊弯得像是满弦的弓,好像下一秒就要崩断。
韶溶却顺势将青紫的器物吞得更深,甚至恶劣地去拍打你后穴的酒瓶。
而路蓝则一边操干你温热的口腔,一边按揉你脆弱的腺体,压入些许霸道的威士忌。
痛苦与欢愉从未如此同步地在你身上降临,你被折磨得连意识都几度濒死。
好在昏迷前,终于听见了送医院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