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在吗？”

“别这么说，小师从未杀过人，第一次是难免的。裴谌该死，只是小师不该脏了自己的手。这事由我来就好了。”

但闭上睛，但并没有立刻睡。

不等门阖上，祁夜熵便把她拥在怀中，一下一下轻柔又定地抚着她的后背：“没事了小师，都结束了……”

一切都是那么宁谧，完得不真实。

“小师好了么？”祁夜熵注视着她的睛，把她脸侧一缕发丝掠到耳后。

“宿主……”系统奄奄一息。

她自己也知这理由太牵，祁夜熵这么聪明锐不可能不知。

“没事了，”戚灵灵有些不好意思，“我真没用。”

戚灵灵心中不安越发烈，便也不再持，向玉衡元君等人了声失陪，和祁夜熵去了寝殿。

“抱歉抱歉，”戚灵灵好脾气，“现在什么情况？任务系统被我糊过去了？没什么岔吧？”

苏小蛮毕竟和裴谌有过一段过往，还付了三百年的修为，即便她已经放下，可是当真看见曾经的人死在前，任谁也不可能心如止。

系统嗤笑了一声：“您艺人胆大，还怕岔？”

戚灵灵仍旧没什么实。

戚灵灵补充：“还有小蛮……”

系统哼了一声：“我刚刚去主系统里……串了串门，咳咳，剧情度停在99%不动了，任务系统好像因为bug关闭了，世界没毁灭，时间还在往前推，所以……”

熟悉的怀抱中。然而，温的气息并不能驱散她心的寒意。

两人合衣躺下，祁夜熵从背后抱着她，攥住她的手，微凉的薄轻贴她后颈，不带情.的抚令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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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你作死的时候能不能提前预警一下？”系统没好气，“我差就被你吓死了……”

但他没有多问，只是低吻了吻她嘴角：“小师累了，要不要我陪你睡一会儿？”

戚灵灵转看过去，只见四师兄秦巍正在笨拙地帮苏小蛮泪。

“不是过歉了嘛！”戚灵灵，“倒计时只有五秒钟，我哪里来得及找你商量……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还不行吗？”

他顿了顿，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小师是有必须亲自动手的理由？”

戚灵灵不由自主地避开目光：“呃……就是他的那些事太可恨了，亲手杀了他才解恨。”

“你没事吧？”

她有些茫然，望着祁夜熵：“真的没事了？”

她转过，从大的琉璃窗望去，外面是海中的院，大的珊瑚枝桠间萤蓝的小鱼摆着尾穿来穿去，留下一星尘般的光迹。

他箍住她：“真的。”

祁夜熵把她摁怀里，没让她看见他中一闪而过的郁。

舒静娴：“小蛮有四师弟和我们照应着，你先去休息吧，脸也太差了。”

林秀川立刻表示：“放心，这里有我们。”

“小师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去休息。”祁夜熵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毫不迟疑地说。

两人静静地拥抱许久，戚灵灵剧烈的心总算平复了些。

戚灵灵。

戚灵灵渐渐松弛下来，方才发觉自己多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