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两步，后面有细碎的脚步声跟了上来：“两位等一等……”

今天来的男女年纪都不大, 女看起来不到二十，目光笑，看着很可亲, 可那笑意中似乎藏着某意。更可怕的是那男，他看起来介于少年和男之间，似乎比那女还小些，那神却仿佛寒刃，好像能挖人心底最的秘密。

两人顿住脚步。

公主的卧榻中传来沉缓的呼, 侍女凛香端着托盘和药碗，蹑手蹑脚地绕过屏风走寝殿。

“小心。”戚灵灵把药碗放回她托盘上。

她了一气，秋半夜寒凉的空气钻肺腑, 让她打了个冷战。她又长长地呼一气, 像是要把方才殿中压抑沉闷的空气一起排除净。

凛香整个晃了晃，廊庑下摇曳的风灯映照着她毫无血的脸庞，如同金纸。

凛香：“……婢不知你在说什么……”

正想着, 忽然左肩被人轻拍了一下, 后传来一清澈的声音：“你要去哪儿？”

戚灵灵轻笑了一声：“一直缠着公主的就是这个东西，不过她怨恨的可不止公主一人……”

凛香咬了咬下，鼓起勇气：“婢也

戚灵灵仍旧拦着她不放：“你们里半年内是不是死过人？”

凛香低下了声谢，便要离开，少女拦住她：“别急着走，我们有事想问问你。”

接着她端着托盘穿过回廊，向倒房走去。这杂活本来用不着她这贴侍婢来, 但她只想离寝殿远远的。

她又闭上了一气，慢悠悠地：“她告诉我，等她缠死了公主，就到那些对她见死不救的妹了……”

“哦？她是怎么死的？”戚灵灵问。

凛香：“婢什么也不知，且婢有差事在，两位长恕罪。”

她装模作样地叹了气，对祁夜熵：“那东西凶得很，要是找不她冤死的原因，我们也没办法。要不我们还是去回禀圣上，让他另请明吧，别把自己也折了去。”

好在驸来得及时, 自己可以松气。凛香只盼着他们早些离开才好。

第57章

凛香声音发飘：“婢只是个侍婢，这些事两位还是与驸商量吧……”

祁夜熵颔首：“好。”

说完两个人竟然脆地转离去。

凛香一听便认是刚才那个女修士，顿时吓了一, 手中托盘随之一倾, 药碗看着就要落到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 少女足尖轻轻一勾一挑, 药碗飞起，又稳稳落在她手里。

戚灵灵：“当然，如果你当真不知情，想来她也不会来找你。”

想到方才那两个修士的神, 她心里便涌一阵阵不安, 先前圣上也曾找过不少僧方士之来给公主诊病, 其中不乏看起来仙风骨或凛然生威的人, 但凛香却从未如此害怕。

“那我们就去问问她。”她。

戚灵灵：“难你是想起什么来了？”

戚灵灵抬起，往幽的树之间看了一，然后闭上，缓缓了一气，再睁开：“死者年纪和你差不多，是枉死的，我能觉到她的怨气盘踞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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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香四下里张望了一下，这才低声：“半年前死去的是小蓉，是公主的贴侍女。”

方就能明白你的意思，还经常想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