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只因为那女长得像她，所以他说他才能勉抱了她。

「池儿！娘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叫彖儿弟弟！如果被人听见……娘亲也保不了你！」

「池儿，池儿，娘亲已经无法忍受了！娘亲快要疯了！为什么？为什么他声声说着我，却又去纳下新的妃？为什么？呜呜！」荣贵妃倒在床上，抱着儿放声痛哭。

「六年……池儿，你看娘的脸上是不是已经现皱纹？娘是不是已经老了？所以他才会……」捂着脸，荣贵妃哀哀的泣着。

「在人前，你一定不能叫娘亲为娘，要叫我贵妃娘娘。不能叫彖儿作弟弟，要叫二皇殿下。你可记住了？」

小小的唐池听不懂娘亲所说的话，只是抬起小脸，悲伤的望着她。他不希望娘哭啊。

「我以为生下你后，一定会被打冷……他却……那么我。不但不怪罪我，还封我六妃之首的荣贵妃！为了巩固我在中的地位，他甚至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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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儿不知。池儿刚才看见皇驾去了兰贵人那儿。」年纪尚小的唐池尚不知说谎。

「弟弟正在上书房念书。他们不让我一起去。」五岁的唐池回答母亲。

「娘娘……妳不老。」

她没有问那女从何而来，也没有问那女去往何，她只是默默地接受了来自皇上的馈赠──她在中的保障。

「是……新封的，兰贵人么？」声音带着颤抖。

「池儿，」弯下腰，把儿抱上膝，「今天娘跟你说的话，你一定要牢记心！就像背诗一样把它背下来。」

序　章

小唐池抬起，小小的脸尽是迷茫，「为什么啊？」

「池儿，娘亲是不是很下贱？只要他对我好一，我对他的恨意就无法维持……我不但接受了他的安排，还和他同床共枕了六年！」

「嗯，池儿会把它背下来。

「娘娘……」

还记得那人在她耳边轻述：就算有人和妳长得一样，就算有人比妳更，朕也只要妳，不要任何人。

……好想要他。」……

掏手绢角，行作一个笑脸，「池儿乖，去和彖儿玩。娘亲没有哭，只是沙到了里。」

想到那人为她费的苦心，想到当初的万般，再看至今，荣贵妃心中悲痛越发无法抑制。

「我明明是恨他的！恨他分散我和天哥，行把我纳中！可是。可是……他明知我怀有，还是让我把你生了下来。」

「哽……呜……」泪珠落容颜未衰的绝脸庞。

「池儿，你说皇上他今天会不会来？」荣贵妃轻轻的梳理着长长的秀发，自言自语一样的问题。

御园中，池儿偷看着当今皇上和妃兰贵人的嬉戏。

「为了保住你一条小命！」娘的人一脸悲哀。

「为什么啊？娘？彖儿不是我的弟弟么？」小唐池天真地问。

「娘，别哭了。」唐池轻轻扯扯娘亲的衣袖。

「娘娘……您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