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一本正经的开车，还在那嘴，“他哪儿可怜了，我那是教育他合理安排工作时间。还有你啊，程叶，你带教案回来写也不是

我不是丁浩他们班的老师，他们老师请了病假，我是来代课的……”

“不用，他以前得罪的人可不少，不到咱们手。”顾忌程叶在，李瑞随应付了黄几句就挂了，外面的事儿太，他很少让程叶知这些。

打电话来的是胡杨，李瑞隔着老远就能听那酸兮兮的语调，忍不住撇了撇嘴角。

李瑞咳了一声，这才让黄说话，“好了，你找我什么事？”

李瑞的眉也慢慢拧起来了，他原本还想着，多少能让程叶瞧见“落日余晖下的一张怀旧的老藤椅”呢，现在好了，天都黑漆漆的了，门什么也看不到了。

丁浩在一边乐了，明明长了一张漂亮的脸，一笑就带了几分狡黠，“程老师您别张，董飞跟谁都那么客气着说话，听多了就习惯了。”说完又摸了摸鼻，咳了一声，“那个老师啊，今天这堂‘鉴赏课’我们算过了吧？期末考试给我们打分呗。”

贴在上的是相同的绵，一碰着就不舍得放开，李瑞伸去了一，也只尝了一就被躲开了。

李瑞竖起耳朵来听着，程叶礼拜六去领奖的事儿他是知的，而且他还全程陪同呢。胡杨这小也忒不长了，平时因为玉料的事儿打电话他也就忍了，现在竟然还约到休息日来了！这人睛长到后脑勺上去了啊，没瞧见别人两需要私人空间么！

李瑞想带着程叶回去显摆一下新运来的藤椅，但是偏偏事情不如人愿，刚开始往家走程叶的手机就响了。

“哪个姓杨的？之前跟瑞哥抢生意的人吗？”程叶瞧着李瑞脸不好，试着跟他聊天，不过这一句话就戳到李瑞心里最不兴的一。

程叶歪看着李瑞。

胡杨自然听不到李瑞的心声，说了半天祝贺的话才挂了电话。李瑞这边一肚牢，又不好跟程叶说，憋着火开车。程叶这边挂了电话，李瑞的手机也响了，李瑞瞅了一名字立刻接了，“喂，黄！不是跟你说了吗，下班时间别找我谈公事，这谁不得休息生活啊，公私能混在一起吗，工作的事儿再忙，它能带到家里来吗……”

黄那边被教训的一脸血，好半天才说话来，“听说姓杨的孙回来了，可能还惦记着这边的码，不过D市这边的几个老家伙都没动弹，估计他也折腾不起来。瑞哥我们要不要派人盯着他？”

正心烦意，旁边的人有了小动作，趁着红灯亮的时候凑过来亲了司机一。

“姓胡的姓杨的我都不喜！”李瑞这分明是话里有话，说来的时候醋味十足。

外面天有晚了，隔着的车玻璃瞧不太清楚，就是离着老远闪烁着数字的红灯倒是还能看见，周围还有等着急了的，堵车堵得心烦，一个劲儿的喇叭。

“礼拜六？抱歉啊胡杨，这个礼拜六我要去……对，之前的比赛成绩下来了，我过去领奖。”

程叶笑笑，竟然还真的了，“嗯。”

副驾驶座上的人歪着看他，“瑞哥别生气了，下次我不把工作带回家，不在家写教案。”想了想，又笑了，“其实黄也可怜，下次瑞哥就直接告诉我吧，别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