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挥手对着娥说：“来人，把新娘送房！”

小青并没有第一时间求玄姬，神在业止与玄姬间犹疑，言又止：“可是他是僧人，又是大启国师，我不能……我不能败坏他行，我……”

于是就这么差杨错间，业止被两名长着鱼的侍卫压着丢房内，小青低羞涩声谢，侍卫张着霜死鱼微微，然后碰地一声关上大门并反锁。

玄姬笑盈盈：“酒中加了情药，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你当然可以为义守如玉，但相对的，你若不喝她就会死，你也可以不喝，让她死前看看自己一片真心错付，也是极为有趣的。”

说最后，小青竟下几滴难辨真假的清泪，看着台下人哽咽：“你不是不喜我，为何还要远赴千里替我送嫁，你说话啊业止，你心理到底有没有我？”

玄姬大笑着放开小青，摸着她脖上的红痕，“好妹妹，就帮到你这里了。”

他犟上，兴许是我太烦人，他终于搭理我，我们的故事便从这里开始。”

不等业止回答，玄姬锐利的笑声贯穿全场，她笑弯了腰，酥也随着笑晃动，“哈哈哈，有趣有趣，你别问他，男人都一个样的，你求他不如求我，你求我，我自会成全你。”

业止知这是场戏，既是戏那应当足全，他本想再故作迟疑片刻，但看小青泛白的脸，仰一饮而下，辛辣刺的烈酒肚，厚酒味藏在齿间令人作呕。

当娥端酒到业止面前时，玄姬尾猛然卷住小青，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小青措不及防，只能拉着脖上的尾发残破的呼声。

“他醉心佛法，就连在我说这话时，神都是看着那晦涩难懂的佛经，但我记得很，他清冷的声音说：『有情皆孽，我已然看破红尘，不愿沾染这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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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青停顿非常久，别过躲开业止的视线，声若蚊蝇：“是想的……一直都想的……但我没那个胆，我……”

“真可怜啊……”玄姬贴上小青，抚摸着她的脸颊，看似怜悯实则戏谑，她并不关心小青痛彻心扉的情故事，只在乎“乐趣”。

“我时常去寺里见他，偶尔也与他说上几句话，一来二去我单方面觉得这人好，当僧人可惜了，半开玩笑与他说，『师傅要不还俗，嫁给我当如意郎君我养着你』。”

玄姬活得太久，享乐过度后的空虚是无法言喻的黑，因此只要是能让她觉得有趣之事，她都会参与。

玄姬咋摇，住小青的，那勾人细长如钩的魅音循循善诱：“啧啧啧，这世上没有不能的事，只有你想不想，我的好妹妹，倘若今日是你人生最后一天，那你想不想完成这遗愿？”

“啪啪！”玄姬拍手两下，娥端上一杯仙酒，她的尾卷着个青玉瓶，将里面愁黑的倒酒盏中，“赏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