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孤儿，爸爸妈妈早升天啦。”

“没事，我都不记得父母长什么样了，再说我哥哥昨天打完后……”

“真的假的？你被打伤了吗？”

“当然是真的，何止被打伤，我昨天趴床上疼了一整晚，所以白天上课没神，一直在睡觉。你没看到我今天穿了T-back吗？就是因为疼嘛。”

“你要帮我涂这个油吗？闻上去好奇怪。”

要就算了，当我多闲事。”

他们兄妹既不正常，也不清白，她心里有鬼。

她自己肯定是涂不到的，老师又不在，难让他帮她涂吗？她没穿内哎！

不仅如此，宋逸文也越听越觉得她可怜，关切地问：“现在还是很疼吗？伤得重不重？”

她猛然想起，带还好说是教训孩，但亲哥哥妹妹涂药这事，听的人会怎么想就不好说了，她不把世俗理规则当回事，不代表她不懂规则。

“……对不起。”

逃学——挨打——痛——睡不着——上课瞌睡，逻辑顺理成章无懈可击，宋逸文对她的话信不疑，生烈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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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好像把哥哥越描越黑了？

“别生气嘛，我不是不要，是痛，内穿着不舒服，昨天被我哥哥用带了一顿，差让他给打死。”

许知末也没想到，她在班长心里已被打上“悲惨”标签，看到宋逸文为了一句无关要的话愧疚无措，反而好心安他。

“不知啊，我自己又看不见，现在还疼的。”

据说世上有两撒谎，“只说有意义的谎”，和另一“不有没有意义都撒谎”，后者在二次元通常称为愉快犯，比如许知末，实话和谎话现的概率完全随机，叉编织，令人难以分辨真伪。

“带？！”

许知末的小脸也红彤彤的，扭着脖对他笑，害羞又兴奋，小心脏怦怦，有恐怖分往五角大楼扔炸弹前的激动。

“医务室里应该有止疼药和红油，我帮你找找。”

于是临时改：“打完后虽然既不带我去医院看伤，也不给我涂药，但他不是每天都打我的。”

“你在等什么？害怕女生的？班长没看过A片吗？”

宋逸文吓了一，许知末看上去就是个大号洋娃娃，白白漂漂亮亮的，别说打她，连凶她都很难，她哥哥是什么人间怪，能用带这么可的妹妹？就算是顽的男孩，也很少会有家长舍得拿带打，这已经算是待了吧？

为了考这所学校，他付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家里条件不好，读书是他唯一的路，所以他的人生信条就是刻苦学习，人地，不闲事……今天的他太反常了，应该去图书馆自习的时间，怎么会在医务室给女同学涂呢？？

不知为什么，这次回国后，他规定她要的事，她条件反地抗拒，而他越不让她什么，她越想。

“你哥哥经常打你吗？爸爸妈妈怎么不拦着他？你以后还是不要逃学翘课了。”

但另一方面，对于男孩的接，她又本能地好奇，和哥哥会不会不一样？

许知末想象控制狂哥哥要是知她给男生摸，说不定会气到心梗，或是发疯杀人，太刺激了！

“我不会摸的！”

“我是不介意……”我哥哥会介意。

“这是化瘀止疼的，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宋逸文气愤地小吼一句，用生气掩饰羞臊，只看到她人趴在床上，还什么都没呢，脸已经红得快滴血了，脑里挥之不去的“她没穿内”。

正在戒药的许知末连忙摆手：“止疼药我过不能吃，那个什么油涂涂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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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他的纠结，许知末也有为难，毕竟对方是男孩，除了亲哥哥，她没有和其他异亲近过，小学牵她手的男孩，和初中勾她肩膀的男生，都会被许经宜警告威胁，凶到他们怀疑人生。

“那就麻烦你啦！”她愉快地说，转脱掉鞋，爬到医务室的小床上趴好，又回叮嘱宋逸文：“只能涂，别的地方不可以摸。”

他一大气，腔势扩张，手颤颤地伸向裙摆，下面两条细幼莹白，看得他目眩。

宋逸文非常后悔自己鲁莽，随意揭开别人伤疤，他没想到气开朗的许知末世如此悲惨，非但被哥哥打，还是孤儿。

宋逸文找到红油，但问题是，怎么涂？

“……没看过，你不要说话了。”压力山大的宋逸文只想让她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