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提醒。”
却不料风万里也是一阵吃惊:“我的生日?”几下鼠标击的声响,“还真是我的生日,开了一天的会忘记了。哦难怪,难怪之前我说要把会议定在今天的时候,其他人看上去有什么话想说,原来是因为生日啊。”
“礼拜天还开会?”
“礼拜天开会算加班。”风万里的语气莫名轻快,“你以为城主就不需要加班了吗?”
“我知,但我以为——”破天冰想了想,“我以为只有刚开始你很忙,就是,我十二岁那会儿。现在情况应该好多了吧,你怎么还是天天加班?”
“这个说不好,破天冰,我倒不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属于过劳,毕竟很多工作是我主动提的,而不是别人罔顾我意愿
迫我
的;我也不想闲下来,毕竟时间过得太快了。”
破天冰单手撑住额:“可是这样你
累的吧?总有一天你会
疲力竭,对
也不好。”
电话那端风万里不由得哽了一下:“至少作息规律饮健康我一直有在保持,糖也很少吃了,喝咖啡只加
,每天锻炼,不用担心我会猝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破天冰言又止,心中反复拉扯反复犹豫,终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却
盖弥彰地询问监护人,“有谁在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吗?”
风万里的回应异常脆:“没有。”
“你也没有想过结婚?”
“没有。”
破天冰觉到自己的呼
正急遽加速:“为什么?”
仿佛在某一瞬风完全停了,天地间万籁俱寂,只剩下一重一缓的两呼
声。良久,月亮躲
云层,风万里答
:“因为我不能
着他的同时又去
别人,这不应该,我也
不到。”
这是风万里第一次主动提起他,别的人不清楚,但在破天冰面前确实是第一次。
破天冰一时说不话来,而风万里大概也并不在乎,一个人自顾自讲下去:“倘若婚姻只是一
承诺,无关形式或者任何外在的东西,那我早就已经结婚了,可能是在二十二岁,也可能更早,反正唯心主义的
情不必限制年龄。他把自己的死亡(长发)
给我,然后我还他一个承诺,把我也
给了他,我们结为伴侣,直到其中一方的承诺失效,或者双双失效。然而他那么早就死了,我怎么办呢?那一天的焦急、痛苦、不甘、遗憾、悔恨,我能记一辈
,只要我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就
本没办法遗忘。所以我能怎么办呢?这一辈
我都不可能离婚了,而我竟然会因此
到幸福。”
“幸福……”
“你是怎么想的?”
破天冰又不说话了。
“告诉我吧。”风万里长长舒了一气,“你问我为什么,但其实原因不难猜,之所以
持要问我,是希望我能亲
说
来,对不对?现在我说了,也请你坦诚告诉我吧,你是怎么想的?安心了吗?”
破天冰下意识了
,尽
谁都看不到:“我和你一样,很喜
他,所以你说要记一辈
,我觉得很
兴;可是我也很喜
你,你说你一辈
都忘不了他,没办法再去
别人,也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别人的
,这样的生活太孤独了。我一想到你将孤独一辈
,就忍不住替你难过。”
“又难过又兴,真矛盾啊,人类的
情总是很复杂。不过,谢谢你。”
呼啸的狂风卷土重来。
风万里柔声:“谢谢你替我难过,破天冰,上一个对我说这话的人还是师弟,为的是我大伯仿制我师父的手令派遣城主亲卫队来杀我。你果然很像他,你俩都很容易心
。”
“哈?我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