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内信息素的咆哮。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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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意识到什么，脸颊红了个通透。

“孤喜烤，你又不是不知。”

重华就看他一面卖力吞吐着，一面自以为隐蔽地偷瞄自己。那贼兮兮的视线一沾即走，过了几秒又瞄了过来，角眉梢是遮不住的喜。

“好了好了，”重华心中酥，了黎的脑袋，示意他可以了，“褪了，坐上来。”

“孤觉得清蒸和红烧都不好吃。”

黎这才看到，那起初还没打采的小重华，这会儿已经颇为神抖擞了。

——所以重华命令他把伸过来，然后狠狠了两下。

然而副官一直垂着，不知在想写什么。

小声告罪后，他跨过重华跪稳，然后掰开自己的，将小重华吞吃去——就像是，将自己在烤钎上。

黎知服侍的时候不该走神的，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心里洇开了甜的滋味。

少将蓦地反应过来，睛闪亮亮地盯着副官，这才看到副官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清蒸红烧什么的，黎也就是那么凑趣一说，真要他解释怎么叫“清蒸”，怎么叫“红烧”，他也免不了抓耳挠腮一番。至于烤，黎就更不知要怎么办了。

黎和重华来的突然，去得也利索，很快少将就拿回了的控制权。

“您稍待片刻，阿黎去取电击。”

黎混应了一声，倒也没忘了把上将准备的安全在小重华上，然后把上将准备的剂挤自己里——所幸少将没想着折腾副官，这两样东西都没有什么附加功能。

“你……”少将鼓起勇气，扯了扯副官的衣袖，“你喜么？”

“你不喜的话，我也——！！！”

黎立刻收住泪，了鼻，温顺地：“那……那殿下想怎么享用阿黎？”乖得让人想。

“？”

若说起初没反应，是副官对少将没有情；那现在有反应，就是……殿下喜我了。

“飞船上没有蜡烛，”见重华面讶，黎认认真真，“用电也可以烤，并且火候更好控制。”——不论是要行惩，还是单纯逗，都很方便。

然而里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滋味，那无比舒的觉在脑海中徘徊不去，让少将脸一阵阵臊红，视线不住地往副官上飘。

雷霆雨俱是君恩，黎只会虔诚接受，从来不会有所退避。

重华也没想到，一句“烤”会让黎联想到这么多东西。见对方真的要下床去拿电击，他又好气又好笑，扣着黎的后脑勺直接往自己下：“你还想晾着孤多久！”

不过他也没有再问，而是飞快地思索可行的方案。一方面，他确信殿下虽为难他，提的要求却总是在他能力范围内；另一方面，他也知，自己想方设法取悦殿下的样，是很让殿下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