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成却是不这些的。想听就听，不想听就，敢闹事的统统打死。

他本打算和黎商量一下，是不是可以把那些人族赶去抢地盘了——这些人族中有不少修为已经够火候了，剩下的就是实战；而在漫长的厮杀中，妖族数量剧减，实力也大打折扣，他们应该能应付了。

——而妖族尽皆离去、只剩下禀赋脆弱的名为“人”的族继续听，更是早已注定的结局。

他和重华之间有特别的应方式。黎自然不敢擅自窥探什么，不过为了避免有突发事件时找不到自己，重华特许他可以应自己所的位置。

死去的妖族大大弥补了亏空的天地元气，这场杀劫也差不多接近了尾声。照剧本，生而大、桀骜不驯的妖族就将被扫历史的垃圾堆，将这片大陆的主宰接给更脆弱也更顺从天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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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玄成一阵心悸，脑里七八糟的念刹时一扫而空。

他下意识看向东方，天淡云清，自然是什么也没看到。

这个时候，君上为什么会去见麒南？

他已经不会为这条鞭而张了，毕竟黎师父不会拿这个他。

玄成也不知自己到底该期待什么。他住砰砰的心脏，张地：“那我们……还原来的计划么？”

这一日，玄成例行公事般地讲完，和往常一样甩甩袖便走了，留下一室懵。

“君上下界了？”玄成不自觉压低了声音，仿佛怕有谁听到一样。

但这个觉……

？观天之、执天之行？当今之世，自龙凤麒麟以下，天下妖族无不以血脉为尊，只需要稍加锻炼就能获得如父辈一般的大力量，又哪里肯修养、克己持戒？

他甚至还有些好奇这条鞭的用。玄成能觉到其中蕴的大法则，既然不是用来他的，难是黎师父打算换个武？可是黎师父的武不一直是君上同款的剑么……难是君上终于厌了剑的造型，想要换成鞭？

黎怔然半晌，复又低继续推演鞭上蕴的法则：“君上去寻麒南了。”

黎在边上的静室修炼，顺便留意着那些人族的修行展，当然也有盯着玄成的意思。

玄成到的时候，毫不意外地看到黎师父又拿着那条三尺长的鞭在研究些什么。

难君上……改主意了么？

玄成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黎垂下帘，挥袖清空越来越的推演，面上却还云淡风轻：“计划暂停，等君上法旨……让那些人族再多修炼一段时日。”

他两手握，用力了虎让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