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主任在九中颇有威名，尤其是在学生之间。这群差生看见许主任怒气冲冲的模样，谁也不敢在继续说下去。乖乖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许主任这才看向那位监考老师说，“田老师，可以考试了。”

王云拿到卷的时候，快速浏览了一遍。这张卷难度不大，只是最后的作文有些棘手。他这几天的恶补，还是有些效果的。但是作文嘛，就只能看天命了。叹息了一声，王云正在想着作文该怎么写，前面的程成乐呵呵地转过来说，“怎么，你不了吗？”

你的成绩是零分，我还以为是谣言呢。顾城也说，你其实学习成绩好的。”

王云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程成的脸，默默地说了一句，“抄不抄有什么区别吗？”

不见下面的学生回答，田老师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卷发下去，第一堂考试，自然是语文。

打量着前方这个个的男生，王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确长得又帅又只是脸庞上略带着一丝稚气。年轻真好啊……这么说起来，自己也还是年轻的。

程成转过，看见监考老师走教室，冲着王云了下脑袋，转过不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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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师是一位中年女教师，她冲着许主任笑了笑，“好，主任，我上就开始考试。”

“差不多吧。

他的声音很小，田老师也没有理会。毕竟是最后的两名考生，也可以说是最差的教室里面，最落后的两名考生之间的对话。

说了这么多之后，田老师这才询问，“听懂了吗？”

王云耸了耸肩膀，原本还想要继续在说些什么。看见监考老师已经拿着卷走了来，学生们依旧还在肆无忌惮地说着话。他使了一个说，“我们还是别继续谈论了，监考老师已经来了。”

程成也不王云究竟在想些什么，直接说，“我原本还想着抄你的卷呢，这么说起来，待会我还得给你抄了。”

很明显，监考老师并不是很兴。毕竟他监考的班级是整个年级最差的班级，这里汇聚了九中一最差的一批人。看着这群学生个个都不在意他的模样，让他甚至觉得这群学生本就没有上学的必要。

这下到王云诧异了，他眨了一下睛看向程成，“你也认识顾城？”

想想还真是这个理，抄不抄还有什么区别吗？反正，成绩都不是太好的样。程成也沉默了下来，许久之后才说，“你说得好有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讲卷放在了讲台上，她端着椅坐下，似乎没有打算让这群学生闭嘴。

“好了！”许主任猛烈地拍着大门，所有的学生目光都聚集在了许主任的上。

站起来，田老师看着这群不敢继续说话的学生说，“下面，我说一下考场规则。你们从初中开始月考，相信考场规则都很熟悉，不许接耳，不许作弊。好了，现在开始答题。注意，把你们的答案写在答题卡上，还有月考的卷，不许拿教室，连同你们的名字也写在卷上，一起上来。”

这两位，莫非还想要互相抄袭不成？这是一个笑话！

许主任走来的时候，监考老师正在翻着试卷。整个教室一直沸腾得不行，无数的声音吵得王云有些脑仁疼。

“对啊。”程成用力，“当然认识，我们都是育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