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槿下意识了。

“咳咳！咳！没、没有，槿没有……”

“叫什么名字？哪家的？”祁玖有些好奇，什么样的人家能教这样下贱的儿？

牢牢箍住自己的手臂结实有力，温透过薄薄的单衣直到了心里，这样的安全简直让人上瘾！

“有？有什么？有孩了？”

当时

洛槿被打得吓了一，不敢喊疼，忙补充：“不，有、有的，槿有的……”

“有？在哪呢？都长你上了吧？”说的话一句比一句过分，但看洛槿呼越来越困难，几乎要说不话，祁玖总算松开了他的脖。

祁玖没想到洛槿居然这么听话，连在光天化日之下脱都敢，丝毫不像酸腐刻板的读书人，倒像是贱不知羞的婊娼。

“槿、槿是从狗偷偷爬府的……”

洛槿刚要否认就听见了后面的话，又羞又喜地连连：“有的有的！”

鲁地颠了颠两个圆球，又弹了弹小巧秀气的，祁玖用力揪着洛槿为数不多的嘲讽：“有吗？有的话爷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让你爷的婆娘！”

“哪儿呢？”

“想让爷跟主要了你？”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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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府不远远逃开反而来找爷，这是自己也愿意？”

“你都知了洛鸿还能放你府？”

握住揪着自己的大手，洛槿红着脸把那只手送到了自己后，见男人仍然无动于衷，只好摸索着把他的一指在了：“在、在这里，槿的在这里……”

“贱货！”不轻不重地在吐的小上扇了几下，祁玖不屑轻嗤，“啧！这么小，都没几，还说不是娘们？”

“洛、洛槿，国监洛祭酒府里的。”洛槿顿了顿，低着不敢看男人的睛，“过几日，槿就会被送往祁府作娈了。”

不能拒绝！绝对不能拒绝！男人所有的话都绝对不能拒绝！

洛槿不觉得把自己给仆是受辱。他本就对着女人不起来，又长成这个模样，还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的确生来就该是伺候男人的卑贱玩意儿。

“不，槿并无嗣！槿有、有的，也有鸟……”

可在所有心思的最，还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提醒他，如果拒绝了前的男人，就会发生他终生都无法承受的事情。

洛槿犹疑了一瞬，最终还是狠心闭着乖乖地掀起长衫解开腰带褪下里给男人看自己的鸟和。

因着过于柔的长相，洛槿常被嘲为“兔爷”、“伺候男人的婊”等，黯然之余私底下也偷偷了解过这方面的事，不能说一清二楚但也知个大概。

但作为伺候男人的娈童，他确实是年纪大了。送往祁府的娈哪个不是姿绝、段窈窕？他虽然貌，但祁府的仆见过的绝玩更多，他只担心祁府没有家愿意要自己，落得更不堪的下场。

“爷怎么就不信呢？掏来给爷看看你下面是不是婊的烂！”祁玖放开洛槿的发，揽着他的腰没让他倒。

一句句越来越羞耻下的问让洛槿都快化了，要不是发被扯着怕是早就已经着在地上。

祁玖这下全明白了。常人已经不怎么记得洛槿，但他作为东厂厂公祁厉的心腹家，自然对京中大小官员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也知洛鸿上就会把他那个男生女相的儿送给祁府作易。

祁玖扇了洛槿一个耳光：“又有了？”

他一个喜挨打受辱的变态娘娘腔，哪里还需要什么脸面？这连洛府的下人都视猥亵过，男人不嫌弃愿意看几是瞧得起自己，自己还有什么好矫情的？

洛槿竟无言以对。再小也是有的好吗？而且谁说没就是女人了？明明女人也是有耻的！

那声音真实而遥远，像是刻灵魂的恐惧呐喊。

“姓洛？就是你？”

“是，是，槿愿意的。”

在扼住自己咽的手腕上，洛槿哑着嗓小小声地分辩：“不、不是，槿有，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