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桑满脸疑惑，寂心长解释：“贫虽然不通武艺，但也知穷文富武的理，你和明月整日练武，消耗甚大，吃的野味再多也难将损耗的元气弥补回来，难免留下祸患。这个方是贫的师父御医时得到的古方，有固本培元之效，正合练武之人使用。不过，此方是用来药浴，不可内服。你们照着方抓好药，在大缸里装满，熬剩七成药汤，等温降下便去泡半个时辰，每日早晚各一次，反复加，可用七天，再更换新药。”

“啊！”

早的气温尚寒，泡在药汤里简直是享受，秦桑后脑抵着缸沿，直沉沉睡去。

等到傍晚，寂心长就采药回来了，草药只装满了半个背篓，让明月把青羊殿前后门闭上，忙活起来。

快来帮我！”

秦桑问明月，明月也是一雾，只说师父上山采药去了，临行前这么吩咐的。

分拣完草药，寂心长坐到长案后面，写了一个药方，让明月抓药，秦桑凑过去看，是一个新药方，用药非常复杂，以他脑里那儿浅的医理完全看不懂。

里面的松针都被明月清理来，刷洗净，不知老士拿来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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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寂心长吩咐，秦桑连忙拴上驴，给明月帮手。

明月不如秦桑耐，试探着往里，但看秦桑满脸舒的样，也忍着了去。

“长，您这个药方是什么使用？”

寂心长闭目歇息。

明月年纪小，材不，两个人一起也不觉得挤。

秦桑蹲在一旁分拣草药，发现大多数草药他还是第一次见，而且都是价值不凡的珍稀草药。

这一大缸，得亏他用竹引下来，不然挑能累死明月。

明月像是看到了救星，气吁吁的大喊，“师父让我把缸从柴房搬到青羊殿里，说晚上有用。”

两人费了好大力气，把大缸搬青羊殿，又照寂心长的吩咐，用两块石了个底座，把缸搬上去。

秦桑和明月忙活，很快好药装满，照老的吩咐熬好药，等温稍降，便迫不及待的去。

秦桑暗想老士难要用这个缸熬草药？

听到还有这好事，秦桑自然不会拒绝，把药方记在心里，不由得慨一声，“长，您手里到底还藏着多少好东西？”

听说在青羊观兴盛的时候，这个缸是用来盛香油的，现在青羊观成破落观，没有这么多油装，一直在柴房放着，堆满了引火的松针。

这辈第一次泡澡，把脖以下都埋的药汤，秦桑只觉通舒泰，一疲劳顿时无影无踪，忍不住发一声。

寂心长治的最多的是跌打损伤、风寒之类的小病，用的草药是固定的十几，秦桑几次跟随老士上山，都是采的那些药，但这一次老士采的都是新药。

这个陶土缸很大，能坐人去，明月虽然跟着秦桑练武吃，比以前健壮，挪动起来也很是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