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空倒也没瞒着：“中文系。”

他就这么躺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边的人再次翻了。

沈雁鸣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

以外，贺长空还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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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读的什么似乎没听人说过，孟衍也没讲起来过这件事。

随着呼而洒来的温气息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打在贺长空上。

只是这问题也不好问，背后指不定有什么伤心小故事。他是来让贺长空开心的，而不是反过来。他甚至都有些后悔提到什么大学专业的事了。

手一伸，沈雁鸣就搭上了贺长空的腰，脑袋拱在对方前。

他脑里糟糟的，像有一团浆糊。

也不是很意外……

除了有些

没曾想贺长空先开了：“上大一的时候，因为一些事很厌恶上学，每天逃课在宿舍里打游戏，逃课逃太多，挂科挂得也很难看。那时候孟衍已经在队里了，他开玩笑让我过来，我真的来了，他吓死了。”

贺长空也有这样逃避现实的时候吗？

说了睡，两个人的反应也截然不同。沈雁鸣翻了个背对着贺长空，抱着毯弓成一个小虾米，起先也瞎想着一些事，然而没多久想什么就不受他控制了，脑中的片段全都成了梦的碎片。

贺长空似乎也不太想再讲这件事了，淡淡：“睡吧。”

沈雁鸣一句“那为什么不继续读了”几乎要问来了。能考上那么好的学校成绩肯定好，从平时孟衍的只言片语里沈雁鸣也早就知贺长空应该是个从小成绩好到大的，再加上平时贺长空还喜看书，应该不是家里人着他学的吧……当然这人也很逆天，学习好就算了游戏还打得好，可是不游戏打得再好，站在世俗人的立场上应该都会觉得安安稳稳读个书来找份稳定工作更好吧。

沈雁鸣：“嗯……晚安。”

房间里空调温度开得很低，可贺长空却莫名觉发，罪魁祸首无疑是扒在他上的这个人。

贺长空听着沈雁鸣的呼声，却没能睡着。他失眠了，也许是因为旁边多了个人不习惯，又也许是因为刚才提了一些对他来说已经很久远却又确实算不上兴的事。

慢慢的，他的呼声逐渐变得平稳。

沈雁鸣在睡梦中毫无察觉，抱着他的新抱枕蹭了蹭。过了会儿也不安分地缠了上去。

难这也是因为没被人抱着

贺长空一僵。

沈雁鸣手里抱着的毯不知什么时候到别去了，他双手一空，本能觉有些难受，于是寻起他的抱枕，想让空的怀中重新充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