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空
,似乎在看一场人间的闹剧,枯坐如佛。
其实,杨帆的故事我早就已经知。也是在一家小酒馆里,杨帆喋喋不休地向我说着
妻
轨的事情,只是,这次的讲述有了更多的细节。也许时过境迁,杨帆已经度过了最初不愿面对事实的心理吧。
杨帆是个有烈的男人,他无法忍受婷的
轨,最终选择了和婷离婚。但杨帆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即便妻
有错在先,他还是分了一半财产给她;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把瓜瓜让给她,让给一个有瑕疵的母亲。
我这才想起,孩生后,因为中间总是频繁
差,除了孩
满月的时候他来过我家看过糖糖,我和杨帆已经一年多没在一起喝酒了。
糖糖刚满月时,杨帆才刚刚和婷离婚不到半个月。他满脸憔悴地坐在我的房里,脸上的笑容却是僵
的,挂着藏不住的心事。
婷和雪同岁。因为同是同龄人,又因为我和杨帆的关系,我们两家平时走动也不少,雪和婷的关系相当不错。雪总是夸赞婷的秀外慧中,而婷则对雪的貌气质赞叹不已,直呼我前世修来的好福气。当我被杨帆约去喝酒听他讲婷的故事时,我回来告诉了雪。雪没有说话,只是
里闪动着晶莹的泪
。
我当时以为是雪对他俩情变故的惋惜,然而现在看来,也许她其实只是想到了她自己的境遇罢了。
「婷第一次和那老男人是什么时候?」我问。
「大概是10年的3月底。」
我不禁叹,命运真是最
叉的导演。同是这一年的三月底,两个本来贤良淑德的女人,几乎在差不多同时,向两个老公以外的男人张开了双
,把本应属于丈夫的禁地毫不设防地任别的男人长驱直
。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
只是婷在偷情半年左右被杨帆发现,而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雪因为怀的原因,她和风相
的次数,应该是远远低于婷和老男人相
的时间。我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婷现在怎么样?」
杨帆没有上答话,他举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一下后,一饮而尽。等他放下杯
,我看见两行清泪顺着杨帆通红的脸,
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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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离婚后,无可去。杨帆当时闹得太凶了,以致于这事儿在当时闹得满城风雨。婷已经和几乎所有的亲友关系决裂,她以前的朋友也慢慢和她疏远;她也没脸继续在单位
下去,于是
脆辞职了之。
老男人在她新的工作单位找到了她;婷这次已经没有任何顾虑,她和老男人同居了。只是不再住在老男人的那住房。杨帆曾经找到了他们原来住的地方,里面已经换了新的主人。那人只知
原房东以低于市价的价格卖给了他,除此之外,他并不知
老男人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