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街尾那边还有亮灯，去看看吧。」

沉孟蝶了一份臭豆腐、一份蚵仔煎、一份炸豆、一碗猪脚汤，等到餐上桌后，林檎才知这些全是沉孟蝶自己要吃的……

因此，林檎不得不开醒她，至少得让她走在正确的路上。

「你还说！」

这还真不能怪他，当了二十八年的单狗，自然无法第一时间解读女专用话术──

凌晨三，距离日只剩两个小时，正是街上最为萧条的时段。

沉孟蝶大步迈，压不理会林檎的意见，刚被训了一顿，心里还憋着一气呢。

可沉孟蝶发现，自己似乎就是被林檎那副贱样给引住。

沉孟蝶脑中不自主浮现一个笑得很贱的邱比特，心形箭上刻了个大大的贱字，咻一声穿她的心。

「喂喂喂，够了啊你，放开那把剪刀！忠言逆耳懂不懂？」

什么胡天兰、胡你妹啊！

林檎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

虽然沉孟蝶埋苦的模样确实很让林檎心动，但世界上没有人是为了努力而努力，在努力的背后，必然有其目的，沉孟蝶的目的无疑是想在工作上有所建树。

追究柢，是因为急了吧。

毕竟，蝴蝶能自在飞翔的日，不多了。

接着是笔记本。

「绝你个大鬼，你才绝症、你才好騖远、你才歷经九九八十一难！」

得了，女人记起仇来估计能把圆周率记到小数下三千位。

「欸，是臭豆腐耶，吃这个可比微波品好多了。」

沉孟蝶缓缓收回左脚，冷笑：「谁叫我是胡天兰嘛。」

走近一看，林檎赫然想起这不就是那个老神开的臭豆腐店吗？

「你到底在急什么？」林檎问，他总觉得沉孟蝶似乎在被什么追赶着，不得不拼了命的卖力狂奔，中除了终，再也容不下任何事。

他还来不及阻止，沉孟蝶已先一步走店里，他只好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

随即一个橡砸在林檎上。

沉孟蝶闻言微怔，犹豫片刻后低声说：「我的时间不多了……」

虽说没有冷风，但万噤声所带来的寂寥，却让人不禁打起哆嗦。

幸好，老神不在店里，只有两个欧桑正兴采烈的聊着八卦，丝毫没有主动招呼林檎两人的意思。

「白了我五百万，拜託机灵行不行？」

再来是……

「喔个，带我去吃东西啊！」沉孟蝶就没遇过这么蠢的男人。

两人僵持了好一阵，直到沉孟蝶的肚不争气地传咕嚕声，她才打破沉默说：「我饿了。」

沉孟蝶气到将剪刀一把，吓得林檎赶卧倒，惊险躲过。

太可怕了，怎会有人可以贱成这样。

「时间不多？什么意思？你该不会得了绝症吧？」林檎张兮兮的问。

不过没关係，据古典制约理论，经过一定程度的刺激后，再蠢的狗都能学会该如何应对这些堪比相对论的问题，前提是能活着熬过那些刺激……

「店家都关了，看来只能吃微波品了。」林檎撇嘴。

她越想越气，随手抄起一支笔朝林檎扔去，啪一声打中他的。

然后是长耳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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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这次的喔是恍然大悟的喔。

我饿了、我最近好像胖了、你有多我、你会先救你妈还是救我……我救你妹啊！

「你吃得下这么多吗──嘶！」林檎脚背冷不防一阵剧痛。

简直是一贱穿心。

「你说得不清不楚，任谁都会搞错吧！」

只是林檎这王八，说话一定要这么直吗？直就算了，还这么贱！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