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丝带一松、拉力消失，礼服上半的布料变得浮贴，阿姨稍微动个几下就会大走光。

可是那些男员工们纷纷发「「「哇赛……」」」

男员工摸摸鼻、正准备站起来时，目光倏地落在阿姨礼服后腰的丝带蝴蝶结上。

「没、没关係、你们忙你们的……」

哎呀，糟糕……阿姨原本那个蹲姿的视线比较、比较广，就算没人提醒，她也迟早能发现堂姊。

没想到会被婉拒，

那条丝带的功用一来是把礼服的布料拉、贴在阿姨前，二来是顺便当作裙带、把裙系在腰际。

那个男员工又走上前、蹲在她旁边、右手轻轻放上她的背。

那些男员工的跨下已纷纷鼓起，脸上完全不是员工对客人该有的表情。

这时男员工们不晓得为什么，开始和刚才解开丝带的那名勇者玩起比手画脚的游戏。

「啊、不用、没关係……」

蝴蝶结无声无息地变回两条缎带，不过阿姨的礼服跟我想得不一样，没有整件掉下来。

有些比较大胆的人还拿宴会桌当掩护，手在桌下动来动去，搞不好已经掏、打起飞机了。

小廖走掉之后，在场员工纷纷对刚才说话的那个男的比了个赞，那男员工则是一脸得意，走向阿姨，假意询问：「小、需要帮忙吗？」

「小、真的不要吗……？」

然而，从我的角度来看，蝴蝶结解开之后，阿姨的礼服裙似乎变松了？原本能盖住的裙往下，一截的沟，再低一就是了。

他们的题目很简单，连我都能看懂：矮胖大叔比的动作是「把阿姨扒光」、瘦竹竿男比的是「把堂姊的衣服也脱了」、那个平仔则是秀空王的电绝技……可是解开阿姨丝带的那个勇者却摇摇、指了指阿姨，比的手势好像是「不行、那样已经是最」

阿姨明明穿着衣服却三全，看起来有奇怪，却又散发不同于全赤的，令那些男人们兴奋不已。

小廖羞红了脸，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啊、不用了、」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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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旦她们背对背、分工合作，谁也看不到谁，光秀就这样奇蹟似地持续下去了。

「噗嘶、噗嘶……」

那个女员工尴尬的拿着扫把畚箕，不知所措。

这时某个在场的男员工对那女员工说：「外面院没整完，今天就又要加班到半夜囉。」

「小毓、你捡右边的，我捡左边的，这样比较快……小和、你也不用帮忙，小毓闯的祸，她自己收拾。」

往旁边挪动几步一瞧，这才明白他们赞叹的主要原因：从正面看阿姨的礼服，上半布料是从脖开始、延伸一个三角形，三角形底再连接丝带跟裙，一成形，正面肩胛骨，后面背，侧边则是腋下、双手和一的侧。

那男员工似乎早料到阿姨会婉拒，故作殷勤只是为了站得更近、看得更清楚，这时当然也不持帮忙，默默地站在摇区、欣赏阿姨和堂姊的母女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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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不到半秒，他的手已住丝带的末端、角馀光观察阿姨的动态，接着缓缓起，礼服的蝴蝶结就顺势被解开了。

「……」

这时其他男员工也或远或近、靠了上来，隐隐围成一个圆圈、圆圈中心是半的少妇和少女。

被叫小廖的女员工再次看向阿姨，恰好阿姨正对着她、堂姊背对她，两人一蹲一跪，下一览无遗，两个小嘴一齐对她微笑。

「喔、喔……」

……要不要用扫的比较快……？」

的赞叹声，又好像不只是看到沟而已，怎么回事？好奇心起，我悄悄换了个视角。

「小廖，客人都那样讲了，你就快去你该的事啊。」

之类的意思吧？我看不太懂。

阿姨可能是酒喝多了，蹲姿又加速血动，酒的效力发挥得更快，逐渐开始摇晃。

阿姨背对堂姊发号施令。

阿姨蹲着抬起，看着她的工作证，微笑着说：「廖……小？没关係，廖小你们整理会场就好。我家孩闯的祸，就让我这当妈的和她自己来收拾。」

「噢……好……」

员工们自顾自的比手画脚，完全忘记我也在场……嗯？等等喔，难说其实是我的存在变低

阿姨喝醉之后虽然变得心又无妨备，但戒心却不减反增，用不失礼数但意志定的力拨开那男员工的手。

像现在我从侧面看过去，那粒泽饱满的雪以及上缀的浅咖啡尽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