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自己在，但爷爷就走在前面，堂姊也不敢重新穿好裙，回公园的路上只能一直缩在岳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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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伯。

岳伯好像在考虑什么的样，我还满问号，但他却突然把堂姊往前推，还把她原本遮住的双手用力掰开！「呀！」

「……学长，你们家小毓今天穿的很漂亮嘿。」

堂姊又了来，吓得失声尖叫。

这时我发现，堂姊好不容易上的连衣裙本就穿反了！原本背的裙变成裙了啦！我连忙偷偷跟他们打暗号。

岳伯先发现了，但没时间理、只能把堂姊藏在自己后，堂姊慢半拍才发现，赶遮住，原本就很红的脸更红了。

几乎就在我衣服穿好的同一瞬间，爷爷蹒跚的影现了。

爷爷立刻啐了一痰：「四十三年前，咱们最后那场仗，俺脸上不是挨了一枪么？」

像是在试探一样，堂姊的来之后，岳伯又跟爷爷搭话。

「嗯。」

「哎、！」

「恁娘咧！武告衰！」

……对吼！上次在河边，爷爷是逮到我们的时候，手摸到堂姊光熘熘的，才发现我们没穿衣服的！我真笨！刚才其实本不用张啊，反正爷爷只要不把脸直接贴上来，本连我们有没有穿衣服都不会知嘛！

岳伯走上前，故作镇定的问。

看到爷爷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沿路摸着树，走得比乌还慢，岳伯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问：「……我说啊，学长……你睛还行吗？」

「行？行你妈咧。」

「她今天穿什么俺也看不见啦！是那件白裙逆？那件是她妈挑的，听说一件三千，俺就不懂了，不就一块布几下，能卖三千？恁娘咧……」

「是啊是啊。」

听到爷爷嘴上碎唸不断，我们三人都松了气。

学校学的还困难哎！不过总觉得那姿势有熟……？「……喂～阿岳～小和～小毓～～～」

「嘿啊，那个条仔新来的、不懂规矩，刚才老陈直接打电话叫局长来把他抓回去再教育，毋搁其他人都没兴趣、回家了，只好来找你。」

「怎、怎么？」

「喂～阿岳～～～」

从我的角度能看见她小小的，粉红的跟刚才一样又翘又、像是颜比较淡的红豆。

「喔……」

岳伯站在她后，两手看起来像是帮忙扶着她的，可是不晓得为什么腰一直抖动，看起来像是不停来回的撞堂姊，堂姊的也跟着抖来抖去。

「……」

岳伯转向我：「小和、我们回去下棋嘿。」

虽然我听不见，不过看她的嘴型好像是在一直啊啊的叫，表情很怪，像是既舒服、又兴奋、再加上一丝丝的痛苦。

爷爷听了回一望，差让我心脏来，堂姊也吓得直接僵在原地！岳伯！？你在嘛！？爷爷会发现………………哎？……好像……没发现？？？只见爷爷不到一秒又把转了回去，继续摸索着前。

岳伯跟堂姊也匆匆跑小树林，两人都衣衫不整。

「就是那一次啦！以为没事，谁知过了几十年、睛就突然不行了。大夫说是那枪伤到神经，提早退化、萎缩啦。现在下个棋都要贴着棋盘，。」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我鞦韆破新纪录时，游戏场突然传来爷爷的呼唤！我吓了一大，赶下鞦韆，手忙脚地穿衣服。

原来爷爷的视力比我们想像得还差，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虽然这不是什么值得兴的事，但此时可真是帮了大忙。

爷爷走在最前，我们三人默默跟在后面。

岳伯听到警察来，也骂了一声：「啊光徐之前不是才跟局长打过招呼？」

爷爷先骂了一句髒话，才说：「刚才条仔来，说我们聚赌啦，其他人都散了。」

跟大藏在树后面，我还盪得不够所以看不见。

堂姊那件连裙很难穿，我看她一边跑一边努力想把裙上，但裙却卡在脖那边拉不下来，两粒酥如麵糕的小房上布满手指印，张地弹来弹去。

「好啦好啦、」

「对啊，那次我也中了三枪。老烈最惨、挨了六枪，不死也算命大。」

真不愧是阶的健，他们那组双人动作好像比我在

差被爷爷抓到，我还心有馀悸，也不敢造次，乖乖跟着大人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