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角板就可以了。”
朱翊钧拿来了一个直角三角板,将直角边过焦,而后直角的
始终在直线上,沿着直角边划线,直角边扫过的图形,就是一条标准的抛
线。
朱翊钧跟张居正详细解释了下其中的原理。
张居正大惊奇,而后拿起了纸笔试了试,思考了一下说
:“其实还可以这样画。”
张居正的画法更加繁琐,他利用的和直线上任意一
中垂线的原理作图,可能一个工匠要画几天,但是制作
来的凹面镜,会更加准确,光线更加集中,最后让图像更加清晰。
“先生,朕有惑。”朱翊钧看着图纸说:“先生,
放大的倍数和焦
与定直线的距离有怎样的关系呢?”
“这个,这个…”张居正眉皱的说
:“陛下,等臣钻研一二,再回答陛下。”
小皇帝突然拎着大铁锤砸了过来,张居正也不知到底有怎么样的关系,需要长期的钻研才行,这是个算学的问题,不应该去找狂生朱载堉去解答吗?
张居正表示,自己就是语文和政治老师,不是数学老师和理老师!请陛下找数学老师问问题去!
朱翊钧在小金属块上行了描线,
给了张宏,让他去让兵仗局把新的千里镜磨
来。
“啊,对了,先生前来,所为何事?”朱翊钧这才想起来,张居正来是有正事,不是研究尺规作图画抛线,研究反
千里镜的。
“南衙的追欠引起了剧烈的反弹,朝中的言官们看似是在搭救何心隐,却是在为追欠张目。”张居正面严肃的说起了国事,他要告诉小皇帝,这些人真正的目的。
何心隐就是个由,如果能搭救何心隐,那就代表着可以反对追欠,反对朝廷的稽税。
朱翊钧清楚的知,这些人的
本目的,笑着说
:“先生是担心朕失望,才过来看看吗?朝中的言官,大
分都成为了权豪们的
,公然违抗朝廷明旨,却不敢拒绝私门所请,这是先生说的博誉于一时。”
“若是说朕没有失望,那是假的,但是早就知了他们的嘴脸,就没有那么失望可言了。”
“权豪们,有几个步营呢?朕可是有三个步营,而戚帅在蓟州、永平、山海关,还有三十个步营。”
“刑司寇是王崇古,他什么态度?”
张居正面古怪的说
:“王司寇说何心隐必须死!送解刳院死,送菜市
杀
都行,何心隐不死天下难安,王司寇是受害者。”
何心隐是一个符号,无君无父弑君弑父的符号。
“大理寺卿陆光祖什么态度?”朱翊钧又问到了另外一个关键先生,三法司,刑、大理寺、都察院,何心隐没有官
,科
言官叫的再凶,那也跟都察院没关系。
张居正再次俯首说:“陆廷尉的意思是,杀。”
陆光祖是张居正的同榜,同样也是个循吏,何心隐的名,陆光祖早有耳闻,这
人贻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