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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贱儒,尝尝朕的廷杖!(4/6)

小皇帝怎么知的那么多!

的确,自孝宗以来,总兵以下武将,如果没有朝廷的特别下旨要其在任守制的,都需去职回原籍丁忧,副总兵、参将,若是没有总兵、总督、巡抚上奏请夺情留任的,解职回家。

照惯例,赵梦祐理应回乡丁忧,但是这个是缇帅,不太好惹,毕竟来自武的批判还是太吓人了。

陆光祖就好惹。

朱翊钧看着吴中行说:“你上奏言:王请丧,孟曰:虽加一日,愈于已。然则终丧正圣贤之训也,而自违之,必其所不忍也。”

“又在断章取义啊。”朱翊钧看着吴中行面冷厉的说:“冯大半,给他讲讲孟此言为何讲来。”

“臣遵旨。”冯保端着手,作为内书房卷来的宦官,他的四书五经读的极好,科举考试的士们开就是寒窗苦读,似乎这读书是一件极其辛苦的事儿。

可是里这内书房读书,读不好真的是要死人的。

冯保看着吴中行,嗤笑的说:“典故如是。”

“齐宣王母亲病逝,齐宣王想要短一些丧期。秋战国之时,已经没有人遵循卒哭三年之礼,齐宣王尊儒,也不愿意三年这么久。”

“孟的弟公孙丑就问孟:只服丧一年,还是比不服丧要好吧?大家都不丁忧卒哭三年,齐宣王肯服丧一年已经极好了。”

“孟说:这好比有个人在扭他兄长的胳膊,你却对他说:暂且慢慢地扭吧,你还自认为是在教他孝顺父母尊敬兄长,这是不对的。”

“孟在劝仁。”

“后来齐王的儿母亲死,王请丧数月,公孙丑又问:像这情况该怎样理解呢?”

“孟才说,王想服丧三年但客观条件不允许。即使是多服丧一天也比不服丧好。”

“你引用章句,完整的应该是:是终之而不可得也,虽加一日愈于已,谓夫莫之禁而弗为者也。”

“就是说想不到,哪怕多一天也是好的,只有那没有人禁止他,他却不肯服丧的人,才是没有人之礼,毫无孝心的禽兽。”

“孟此句,批评的是夫莫之禁而弗为者,你引喻失义了。”

冯保把完整的典故说完,也解读了孟的本意,三月、三年的丁忧卒哭之礼,孟也不是很计较时间,他批评的是不孝的人,没有什么必须要的事儿,不肯丁忧的人。

“大理寺卿空缺,陆卿本来就要大理寺卿,来的路上,回乡丁忧。”朱翊钧看着吴中行叹了气说:“你们呀,不就是看陆卿在南衙振臂一呼,葛氏应声倒霉,吃了个闷亏,才喋喋不休的吗?”

“有人觉得冯大伴解孟章句不对的吗?”

朱翊钧看向了在场所有的人,询问着跪在地上的科言官,也在询问廷臣,王锡爵可是掌翰林院学士,觉得冯保说的不对,可以提质疑。

“臣等愚钝。”跪在地上的科言官互相看了看,才再次俯首说

孙丕扬是照正常程外放官,他考成法自己不达标怪谁?正三品大员的任命,岂能儿戏?这个位置,就像梁梦龙一样,不夺情起复,无人可用,不夺情陆光祖,用谁都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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