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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君不君,臣不臣,天下大乱(2/2)

朱翊钧,这大夫不是士大夫的意思,而是奉邑的晋国诸侯,或者说是先秦秋时候的世家,更为恰当。

说这句话是伤天下礼乐崩坏,人君威福之权,不能一日不在朝廷之上,否则就是君不尊臣不卑,统大无紊,君弱臣,下陵上替,诸侯僭越天,大夫僭越诸侯,家臣僭越大夫,就变成了常态。

礼乐征伐,人君御世之大柄,就该天决定,而不是诸侯、不是世家、不是臣

“族党因何成事?”朱翊钧再问。

朱翊钧思考了片刻,发现倭国就是这样,倭国的政治系,讲究的就是一个以下克上,层层架空,幕府架空天皇,领架空幕府,大名架空领,成一团。

张居正:“族党排异,不胜不止,边方治,皆循族党之令,可视为礼乐征伐自诸侯。”

“庆赏威罚皆不成行,贤者不得,不肖者得而不退,万不得宜,事变不得应,上不得天时,下不得地利,中不得人和,故此,法理之外,诸侯患成。”

张居正看着小皇帝略显纯真的神,真的想摆摆手让陛下别问了,别问了。

朱翊钧在纸上用铅笔唰唰的写着一行字,为今天的讲筵,了总结。

能且只能是天

朱翊钧了然,已然明白了族党大的由,也明白了王崇古敢在廷议上,讲那等不臣之言的底气。

朱翊钧慨的说:“礼乐征伐、威福赏罚的权柄,不在朝廷,而在地方,就是失。”

“在君王,则知行合一,言行一致,遵从内心,既然说了就一定要,既然了一定要有结果,若是臣言行无践履之实,就是不信不实,言行不忠于自己内心,就是不忠不信不孝,这不是臣该有的德行。”

礼乐征伐自诸侯

朱翊钧笑着说:“礼乐征伐自天,朕是天,加一刻钟无碍。”

“天下有,礼乐征伐自天,夫言此,盖伤之也。然则,人君威福之权,岂可使一日不在朝廷之上哉?”张居正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回文,扣主题。

他思虑了许久说:“盖因国不富、兵不,国不富不能犒赏,甚至不能让军卒吃饱饭打仗,就只能依仗地方供应,不能庆赏;兵不,则不能战而胜之,不能禁暴胜悍,就不能威罚。”

“礼乐征伐,自大夫,五世希不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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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晋文公去世,到三家分晋不到百年,不过五代,晋国就没了。”

但是陛下有疑惑,他这个帝师就必须要回答。

“鲁庄公死后,三桓专鲁,季孙氏、孟孙氏、叔孙氏,三家掌了鲁国的礼乐征伐,后来季孙氏的家臣南蒯和虎、叔孙氏的家臣竖,孟孙氏的家臣公敛父等等,相继在三家专权,囚逐其主,曾与齐国争霸的鲁国,被楚国所灭。”

张居正应当是真的很希望小皇帝能够成才。

朱翊钧话没说的那么明白,但是他相信张居正听得懂。

陪臣,才是后世所说的士大夫、读书人,或者说大臣,这样的例数不胜数,张居正还能举好多个例来,比如秦二世而亡,赵、李斯矫诏立了秦二世,秦二世把大秦朝给折腾亡了。

张居正一听朕有惑这三个字,立刻就全神贯注了起来,他看向了漏刻,松了气,俯首说:“陛下,时辰快到了,贪多嚼不烂。”

陛下就已经活学活用了起来。

张居正还有些例,没拿来说,比如当初的唐明皇时候,安史之,大唐藩镇割据的成因,大抵可以归因为安史之后,国不富,兵不

分,也就是三家分晋。”

这句话真的展开了说,应当是,宣府大同在十数年的彼此征伐之后,是否形成了一个以特权经济为本利益、以同乡、姻亲为关系枢纽,密团结在一起,等同于诸侯的政治小集,更确切地说,现在的宣府大同,是不是已经备了唐中晚期,藩镇的所有特征。

“元辅先生,朕有惑。”朱翊钧正襟危坐看着张居正说

“君不君,臣不臣,天下大。”

“臣领旨。”张居正无奈,陛下这完全就是现学现卖,皇帝要加钟,张居正刚讲了人君威福之权,岂可使一日不在朝廷之上哉?

“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

“宣府、大同,可否视为礼乐征伐,自诸侯?”朱翊钧看着张居正问了自己的想问的问题。

“国家的礼乐征伐、施政的赏罚、当以忠于国家忠于大义为前提,以事实论是非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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