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得是风冒雪地开，便是天大的过错也翻了篇儿，你当然也活该。

在万萦听来，她的声音也有了不同，是迷雾之下的山泉，诱着人俯掬来饮。

“好，”他便走近了些，未执的那只手平安无事于少女大落下，她是这样白，总给他误禁地的冒犯，“要是不自在，要叫我知，哪里没好，我也能改。”

白蕖笑声轻灵，“我哪有忍着没叫你知的时候？”

万萦，默然站定，将她两分开至合宜度，嫌衣裙碍，总拢了叫她一堆儿抱着，声坐稳了，就自衣中另取来二寸大小的凿锉两样事，置于那法之上，沉寂多时的灵法果然有，自冰冷的玉石质地里发些飘渺的度。

为着能不寻错了地儿，便将她放倒了，从腰肢将人揽起些，白蕖躺得不舒坦，两脚儿叠起架上他肩。

她还好好抱着裙儿，腰以下再无遮挡，还当是蛇的那会儿，心无挂碍地任那多怪瞧个光。心里像是个莲儿，这时不绝地吐粉来，他额间微微眯起，就知这是可容之所在。暗暗叫苦，没想到她生有个此般小巧儿，法最细也过一指半，见着就不去，又想狐狸教导的“情话要说，亲嘴要响，勤磨慢，轻重有度，它要嫌不足就着实”，便执了温的法向丰盈，沾了十足的，抵住微张的缓缓磨起。

“我什么都看不到，”小白蛇在那叫开了，音颤颤的，“你了什么，为何我像是更难受了？”

万萦侧过脸去碰碰她脚背，“忍一会，就要好了，这去了。”

正在较劲时，白蕖忽而伸手将他腕擒住，初时是使了全力要脱的，不知怎的又改了主意似的，但他要起势再退，就被死抓着，不能如何了。

“今日不成便算了，不先了来，未免伤着你。”万萦只得先松开手，声音里满是担忧。

白蕖却不理他，急急着，坐直了，自个儿攥住那，缓缓推。的玉挤细窄的儿，几经吞吐，去全，只个圆在外，她自运气舒缓着络，得微微重了些，手里转动玉，在里寻着极乐，每每戳中了，遍颤动，媚声不止，似是快活利不够，这快活在此时又是极易得到的。

鲜丽的衣裙潦草地散落铺盖下，将那闹声又尽数掩尽，万萦再瞧不着了，但看她面上愉悦，两颊酡红，绑住两团鲜白发髻的是条二尺长的赤金发带，尾低坠的铃铛串响得越来越。

见她得法，虽帮不上，也放下心来，“果真是要她亲手去才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