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湛很快來應門，看到是金主，還有點不好意思，「你的傷，都好了？」

齊湛神都不曉得要往哪裡擺了，掙扎了一下，才又趕緊澄清，「我那時候，太生氣了。就是......我也不曉得。」說越後面聲音越小，麟葻都快要聽不清了。

雖然心理醫師有需要遵守對病人的談話保密，但是這些原則，在已經習慣了和城華光這類人使相同手段的麟葻這邊，也不得數。

醫師笑著說： 「哎哎唷，呵呵呵，那是一種形容嘛，你懂的。」

「這不好說唷，如果能順著對方，延緩他的焦慮，那可能可以縮短時間。」

就在麟葻解決了她心頭一大疑惑之後，齊湛也結束與心理醫師的第一次談話。

「所以換個環境會有幫助嗎？」

當然這件事情麟葻怕影響齊湛的心情，也就一直沒讓對方知了。

齊湛下定決心似地看著金主，肯定地點頭。麟葻一刻也沒耽擱，起就打電話讓律師安排細節。

應該不至於，否則照城華光早就找上門來了。

「現在變質的程度嚴重嗎？」

女醫師輕笑一聲，「不嚴重。但是要回復到原樣可能要點時間。」

「換個陽光明媚、空氣清晰的地方吧。把變質的地方捨棄掉，其他分還是能保持好的風味。」

麟葻逕自換了室內拖鞋，走到沙發上，看了一電視上的日本節目，「休養了3天，沒事。你聽得懂日文？」

「有位退役的前國家隊教練有興趣指導你。」其實還有更多的計畫麟葻也替齊湛想好了，但是兩人的合約只有半年，看還有5個月就會到期。

畢竟要讓一個人開很容易，看是要拿甚麼換罷了。

兌的話，那是不是被老闆養在飯店的事情也曝光了？

「多久？」

麟葻點點頭，再次開就直奔主題了，「有件事情和你商量。咳，就是，我和其他專業的運動訓練團隊討論過了，現在對你來說，最好的情況就是換個代表的國家。正好我有，有個小島國家願意由你代表他們參加奧運。只是有個難題，我們必須搬去那個國家住，直到奧運參賽為止再看情況。」

「我就當你願意合訓練了。至於我們之間的合約，等你參加完奧運比賽就一併到期，你只要合教練，其他的都不用擔心。同意的話，我就讓律師把新合約給你過目。」

齊湛愣了一下，似是想起什麼來眉頭又皺得更。麟葻看對方越來越緊繃的神情，又輕啟薄：「怎麼？說得時候認真的，醒來就忘了？」

「通常讓變質的化劑很多，環境中的有害質啦、突然發生的溫度變化啦，都有可能。」女醫師說。

只是忽然殺個程咬金，不但打亂了麟葻打算確保齊湛會再次奪牌的計畫，也打壞了兩人之間平衡的天平。

麟葻現在就聽著齊湛的心理醫師和她"談天"，還以比喻。

至於冒著不惜違約風險，也要接受城華光橫一腳贊助的教練，也不可避免被麟葻的律師告上法。

齊湛尷尬地手忙腳亂關掉電視，「隨便轉的，沒有特定要看。」

還有甚麼好考慮的？

齊湛皺眉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

原本就是包養和金主的關係，現在呢？

麟葻向醫師謝，隨後轉了一筆可觀的費用到對方帳戶裡。然後就又驅車前往飯店看望齊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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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葻停頓了一下，問對方：「還有焦慮？」

齊湛沒想到自己失去了賽奧運代表資格的同時，和女友也分手了。但是卻在麟葻的安排下，收獲了一個更好的機會，如果訓練團隊全力協助他再次賽奧運，那金牌從現在開始就已經幾乎不他人想。

麟葻倒是雲淡風輕地看著對方，「你說過這是我欠你的。」

可是過了十幾分鐘，齊湛只是問：「什麼專業運動團隊？」

齊湛似乎承受不住這個消息，坐在沙發上思索著。麟葻看上去也不急，就在人對面找個輕鬆的姿勢等著，但其實內心七上八下，她已經把萬一齊湛不答應時，準備要拿的18劇本給想了一遍。

諸葛又嘆了一氣，唉，這男人就是老闆的煞星無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