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周天，非但没有一步缓解，好不容易用药压下去的意卷土重来，而且更加来势汹汹，像是报复她的克制，又像是奚落她白费功夫。

戚灵灵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忍不住扯开衣襟伸手去挠。

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小师，好了么？”

戚灵灵发一声闷哼，颤抖着倒在了地上。

祁夜熵唤了两声没有回应，回到中，看见戚灵灵倒在地上，双颊酡红，睛闭着，长睫上沾了泪，蝶翼般轻颤着，衣襟扯松了，透红的肌肤，锁骨下好几自己抓的红痕，艳丽又可怜。

看着像是过去了，可双膝并得的。

祁夜熵眸光暗了暗，都这样了还在忍，不怕丢了命么？

他俯下推了推她：“小师，你怎么了？”

“……好……”戚灵灵仍旧闭着，喃喃。

“往里走有个寒潭，我抱小师去浸一浸，或许能好受些，”祁夜熵停顿了一下，“好么？”

戚灵灵，只要能好受些，她什么都愿意。

男人轻轻掖好她的衣襟，将她打横抱起。

她隔着衣衫觉到男人的躯微凉，立刻像藤蔓一样缠了上去，搂住他的脖颈，用脸和颈侧去蹭他，闭着睛索他的。

他只要一偏就能给她，可他偏不给。她微微睁开，目是他清冷的侧脸，像冷玉雕成的神像。

她便去亲他的耳垂，沿着清晰完的下颌线，到颈侧微微动的动脉，然后是微微凸起的结，是她一直很喜的。

她连了一会儿，觉它轻轻的动，然后忽然伸尖碰了碰。

男人脚步一顿，单手托住她，另一只手住她下颌，轻轻掰开她的脸，声音压抑到了极：“小师，忍一忍，你中了毒。”

山很，越往里走越广，月光和火光渐渐照不到了，前漆黑一片，只有两人错的呼和岩隙间潺潺的声。

祁夜熵袖中飞一颗夜明珠，飘在两人前方引路。

中果然有个小潭，很清，潭底的岩石一览无余，不过祁夜熵还是往里扔了几个净诀，方才抱着她下了。

很浅，祁夜熵坐在池底，只没到他。

他让戚灵灵背靠着他，枕在肩上。池没过她肩，将她脖以下全浸没了。

“小师，我把你外衫解了好么？衣裳浸了太沉，会不舒服。”

有理有据，戚灵灵“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