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一冲动，想要在那柔的耳垂上咬一。

凑到她耳边说话的样历历在目，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戚灵灵：“……”

解决了最大的难题，戚灵灵心神松弛下来。

“小师弟……”戚灵灵用气声唤他，一边用手指轻轻了下他的胳膊。

如果在一个世界中拥有降维打击的能力，有野心的人很难抵挡成为最统治者的诱惑吧。

她的话里有些陌生的词语，但祁夜熵凭推测也能明白她的意思，她的推测和他差不多，但是他并没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欣然，他现在满心烦，只想知她还有多少的汽要往他耳朵里。

前不合时宜地浮现换药时的所见。

戚灵灵轻轻“啊”了一声，她刚才那一通分析，答案已经呼之，此时被他破，只觉恍然大悟。

他睁开睛，借着朦胧月光瞥了旁的少女，她睡得不太安稳，时不时动一动手脚，牵动了伤，呼便是一阵急促，偶尔发一两声细弱的.，像是饴糖牵来的细丝，一缕缕地缠上来。

“他会是哪个人呢？”戚灵灵若有所思。

玉无暇的肌肤上裂开的靡艳血，清洗伤时淌下的血珠，珊瑚珠一般顺着光洁的后背落，有的腰窝，有的没围在腰际的白纱里。

祁夜熵：“嗯。”

祁夜熵却没有丝毫睡意。

她抑制不住兴奋，搂住祁夜熵的脖颈：“小师弟你记得吗？沐诗月一就被抓了起来，黑袍人一看见我们就攻击，他应该就是那个自动纠错功能，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无差别地向危险因素发起攻击……”

人都有思维定势，刚从铜门长廊的环境中挣脱来，会下意识地以为那个满是镜的房间就是真实存在的地方。

戚灵灵重新把嘴凑到他耳边：“但是试炼塔肯定有防止这情况发生的机制……黑袍人！”

祁夜熵见多了血和伤，他自己上的，别人上的，可是那些伤狰

祁夜熵定了定神：“他不是想回去，他要的是彻底脱离。”

秘境依附于试炼塔，永远都是主世界的附庸，永远只是一个片段，从试炼开始到剧情结束，周而复始，秘境中的所有人无知无觉地重复着这段岁月，就像游戏中的npc一样。

“所以我们不能把黑袍人打死，打死了就彻底回不去了，”戚灵灵为难，“可是又不能什么都不，那样也回不去……”

两人异同声：“皇帝。”

不那一魂一魄因为什么原因不得不留在这里，现在最优选项都是让秘境脱离主世界，成为一个独立而完整的小世界，凭他的修为，在这个低世界中可以长生不死，甚至为所为。

他闭双，却无法阻止少女的幽香随着她每一次呼起伏飘到他鼻端，此外还有淡淡的血腥气和药味，这些气味杂在一起，让他不得安生。

陆文襄的魂魄当然也在秘境里，现在想来，那个满是镜的房间很可能只是法术制造的幻镜。

只有脱离了试炼塔，真正成为独立的世界，才能彻底脱离循环，境中人的命运说不定也能改写。

祁夜熵：“陆文襄的魂魄，他也在这里。”

他们很可能一直都在这观里哪儿也没去，只是意识被引了幻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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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伤又炼了气，她的神和都已疲惫至极，安静下来便开始犯困，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影显然是有野心的。

戚灵灵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对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