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挤吧。”

祁夜熵“嗯”了一声。

虽然观里空无一人，戚灵灵还是小心翼翼地掩上门，然后在梁上挂了个小金铃，这是个小法，若是有人门铃铛便会发声响。

从乾坤袋里取一堆瓶瓶罐罐，对祁夜熵：“小师弟，把衣裳脱了，我给你上药。”

祁夜熵：“我自己可以。”

他虽然受了很多伤，但是没有一在后背上，的确不需要戚灵灵代劳。

戚灵灵摸了摸小肚，她的气海似乎又扩容了，大佬普通程度的生气已经填不饱了。

她咬了咬牙：“我的伤在背上，自己够不到，小师弟能帮我上药吗？”

祁夜熵沉默了两秒钟，戚灵灵笃定他会拒绝——这要求毕竟太难为一个洁癖了，她本来也没指望他答应，只是想膈应他一下多少薅羊。

照她对大反派的了解，他最讨厌没提无理要求的人。

正想着，一只修长漂亮的手从她手里接过了药瓶。

“转。”少年的声音有些低沉。

这下戚灵灵反而呆住了：“啊？”

祁夜熵撩了撩，淡漠：“不是要我帮你上药么？”

戚灵灵立刻怂了，语无次：“不用了吧，我刚发现其实我能够到，你小师我手可长了，平常洗澡也能自己搓背，上药算什么……”

她说着就要原地给他表演一个瑜伽之背后扣手式。

祁夜熵声音里有些不耐烦：“转。”

那语气颇有不容置疑的大佬风范，戚灵灵只能自恶果，乖乖转过。

背后传来凉飕飕的声音：“隔着衣裳怎么上药？”

戚灵灵：嘤！

她连借都没有，因为镜会自动屏蔽这些私密画面，即便罗浮山现在有无数双睛盯着他们的镜，也看不到她宽衣解带。

这纯纯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她不情不愿地解开腰带，脱下外面的袍，再把中衣褪到肘弯。肌肤暴在寒冷的空气中，让她不由自主地抱住胳膊。

“有疼，”背后传来少年绷的声音，有些喑哑，“小师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