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灵灵打断他：“婉拒了哈。”

戚念瑜不想当众闹得太难看，心想先找个台阶下，等筵席散了再慢慢收拾这逆女不迟。

众人：你是鬼吗？！

驮着，驮着，驮着。

客人们看戏看得心满意足，这才来和稀泥：“戚城主息怒，这个年纪的孩是这样的……”

戚灵灵拍拍她的肩膀：“傻孩，天真了吧，骑金翅大鹏不稀罕，但是骑姨娘很稀罕啊。”

戚灵灵叫住她：“白姨娘怎么走了？”

他们还真的拿她没办法！

她总不见得敢骑她爹妾室吧。

这话说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戚念瑜对白姨娘使了个：“你先回后院去，别在这里添。”

哭腔：“老爷，婢伺候你一场，又给你生了二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会真让大小……”

她这么说是带了些谦虚的，金翅大鹏是上古纯珍禽，等闲人家也养不起。

戚念瑜忍无可忍：“够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无理取闹的程度直满地打要爹妈买奥特曼卡片的小学生。

戚念瑜：“你！你！你你你……”

不戚念瑜怎么脚，不白姨娘怎么梨带雨，不客人们怎么劝，戚灵灵只有一句话：“我就要骑白姨娘去上学。”

戚鲶鱼：孝死我了

她不怀好意地眯了眯睛：“我那张床还重的。”

戚念瑜：“业障！你再敢胡闹，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戚灵灵：“我，我，我我我，我就要骑着姨娘去上学。”

众人：“……”戚家这两个千金都不是俗啊。

连戚香都有一瞬间的恍惚，差被说服了——试问开天辟地以来，普天之下还有谁骑过姨娘去上学呢？

系统：宿主，你是鬼吗？！

戚念瑜一时说不话来，照十州律法，女有第一顺位继承权，侣双方中如有一方先死，则此人的私产归女所有，侣是没份的——修之人活得长，动不动几百上千年，分分合合是常事，为了尽可能保障自己骨的利益，所以有了这样的律法。

戚灵灵不稀罕当戚家大小，她一心只想骑姨娘——她骑着姨娘去上学了，便宜爹得疯成什么样，年化收益率得成什么样，想想就刺激呢。

作者有话说：

她当即委屈地喊姨娘：“娘，我也要骑姨娘上学！”

戚灵灵今天就结结实实给他们上了一课：她真敢！

第5章

“我看大小只是开个玩笑，戚城主别动怒……”

戚灵灵不是第一次和人断绝父女关系了，那次好歹还是真爹，而戚念瑜对她来说不过是个路人。

戚念瑜不耐烦地打断她：“你放心，我怎么可能让她骑你……”

她顿了顿：“比起当你女儿，还是骑白姨娘比较带劲。”

白姨娘：嘎？

莫名不甘心呢，长有的她也要有！

戚灵灵：“哦，忘了跟你说了，我认床，而且白姨娘长得太瘦了，骑着你恐怕有硌，所以我打算坐我的床，让你驮着。”

戚灵灵：“因为稀罕啊。”

戚灵灵：“也好，明天一大早就要发，姨娘早回去养蓄锐是应该的，毕竟……”

白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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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灵灵一脸困惑：“爹你怎么不讲理？亲父女明算帐，白姨娘是我娘的坐骑，我娘没了，现在她就是我的坐骑。”

戚念瑜和白姨娘从来不把这层所有权关系放在心上，别说长女不知情，就算她知了，又能拿他们怎么样？

众人：竟然好有理，这是怎么回事！

便宜妹妹脸苍白，因为打击太大，已经有语无次：“，，大不了我把我的玉麒麟给你，你别骑我娘……呜呜呜……”

白姨娘忙说：“妾不稀罕，妾只是只平平无奇的金翅大鹏。”

“咳咳，”戚念瑜总结，“你放心，她不敢，除非她不想当戚家的女儿了！”

“对啊对啊，父女哪有隔夜仇……”

白姨娘磨得后槽牙都短了一截，是忍下这气，扶了扶额：“妾有些不舒服，就先告退了……”

戚夫人虽然从没有骑过白姨娘，但白姨娘仍然是她的灵，戚夫人一死，白姨娘就成了遗产。

“既然长辈们都帮你求情……”

白姨娘也没脸呆下去，低着站起，就要往外走。

有客人想不通：“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