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它,需要我的时候,它会带你来见我。那时候他这样说。
即便是回想起来心都隐隐作痛。
“你不想见他吗?”裴雪舟问。
云意宁只是摇摇。“都过去了。再说,我与他本来就是各为其主,没什么实在的情分。”
可她没办法对上裴雪舟的视线。他太聪慧了,尽他很多时候一言不发,可他看的
她的言不由衷。
她不能去见。
说过的话覆难收。
况且封曜已经成婚。她还不至于如此厚颜无耻地去与他纠缠。
随后她面见褚彧,去给他约定的回复。
“我不能答应你让雪舟涉险。另外我决定离开了。”
云意宁看着前的男人。他斜卧在榻上,手执书卷,连
都没有抬一下。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云意宁说,“你不是已经安排妥当了吗?郡主的婚约想必是板上钉钉。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给你了。我也不知能给你什么。女人,你有太多。你又不信任我,又不
我,留我在
边
嘛。”
“我曾以为你会是那个和我一样有野心的人。”
云意宁笑笑,“我不是有野心,我只是想平淡过日,不想为人鱼
。经历了这么多,我搞明白了自己的
世,起码不会浑浑噩噩度过了。你如果不需要我了,能不能给我自由?”
“是你自己要嫁给我的,你忘了吗?”
“那时候我需要你,也以为你会需要我。但其实不是。你不需要跟我的嗣,我没有生育价值。现在我也没有了话语权。而你和疆盛的连结也已经有了。”
云意宁走到他边坐下。
褚彧终于从书卷中抬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是你说你早就对我倾心,你变心了?”
“可能在我失忆之前,我是真的很喜你。但是后来,我认识你是全新的开始。”
云意宁看着褚彧的脸,他皱起时眉陷下去的痕,他修长的脖颈散发
来的撩人心神的魅力。打从第一
见到,朦朦胧胧的,她就心驰神往。随后她一次又一次的梦见。这是她曾经对他的暗恋吗?
锁在匣中的画像,她潜意识不自觉地对他讨好。即便在梦中,她也愿意沉溺。但,也许
情是双向的,得不到回应,慢慢就消失了。
“你喜封曜?”
云意宁摇,“我跟他不可能了。”
褚彧冷笑,“有何不可,我可以把你赐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