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听到路见屿叫得那么快乐和放纵，第一次发现对方原来可以那样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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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只是一层给人看的外壳罢了。

不能这样。

甚至因为缺乏经验，他还时常伤路见屿。

成洲在门外看着路见屿一个人攀上，下早有反应，却不敢发一声音。

但路见屿从来没对他说过一句不满。至多，只是在床上撒似的抱怨几句，比起生气更像是调情。

但兴之外，却是无尽的惶恐。

但这样也让他忍不住疑惑，自己有什么好，值得路见屿这么喜自己？

“他说他喜阿洲上那傲慢清劲儿，就好像谁都不放在里似的。”吉他边说边狂拍大，“哈哈哈简直笑死我了！太奇怪了吧，怎么会喜这的？路哥难是个抖M吗……”

那，只要路见屿永远都不会知，不就好了？

“嘤嘤嘤！”吉他半真半假地暴风哭泣，“路哥原来喜男的啊。可我明明也是男的，路哥他怎么就没上我呢！”

另外两人纷纷促，成洲低摆拨片，却悄悄竖起了耳朵。

。虚掩的卧室门内，路见屿正忘情地抚自己，大张的双间、前一晚还曾和包裹他的地方，还了一截短的，伴着声发震动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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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洲觉得，也许路见屿真的像自己喜他那样，非常地喜着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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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路见屿知，什么骄傲清全都是泡影，剥开伪装，里面是一个如此不堪的自己……

后来的每一次，成洲都不敢太过沉迷，总是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路见屿的反应。但让他懊恼的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似乎都无法为路见屿带来足够的享受。

众人都笑起来。成洲没说话，心里却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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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并没有消磨情，它只是揭被之人的本来面目，让说的人终于看清。

吉他顿时哭得更凶了。

会不会也看清了他，而那份喜，会不会也消磨净？

他几乎不敢与对方了。他尽量不为了望主动提要求、要路见屿忍受他糟糕的技术，只在路见屿想要并且试着“勾引”他时，才顺从。

哭完，吉他抹掉泪，里八卦的神情：“我问过路哥，他到底看上阿洲哪儿了。你们猜他说什么？”

键盘白他一：“人家也是会看脸的好吗？”

路见屿喜他傲慢的样，喜他不屑凡尘，喜他清自矜。

第25章

架鼓赞同地。

路见屿喜舞台上那个光芒四、骄矜不逊的他。可真正的他，低到尘埃里。

他们刚在一起那会儿，乐队的人偶尔会私下拿这件事来调侃。

他怕伤到对方，但也怕对方因为无法从他这里得到满足而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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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在一个烂泥样的家，背着来自本该是世间至亲的憎恨和厌恶，过无数又累又苦的工作，养成刺猬般浑带刺惹人嫌弃的情。

人说无论多刻的，最终都会被生活消磨净。可说不准从一开始，那就只是被假象蒙蔽而产生的错觉。天长日久的生活，才让这错觉逐渐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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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知原来和自己时，对方从不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