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郁总没有找新人。”

李利：……

李利愣了一下，拄着拐杖追了去，喊住他：“程缘……”

李利继续叫：“不知为什么，郁总好像确实在躲着你。”

“利利，你等会……”

李利看了他一，问：“你不是明天才杀青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程缘居然没有意料之中的难过，还笑得来：“我知了。”

程缘一怔。

大家别急。

李利张了张嘴：“程缘……”

“欸，程缘你一直蹲地上嘛？”

程缘哭丧着脸：“利利，我我我第一次和人打架，。”

车一路行驶。

“我好像听人说过，他生病了，一直都在治病。”

程缘回看她。

她动了一下，脚踝又疼得一哆嗦，她无奈只能朝程缘招招手：“程缘，过来，帮我个忙，我脚扭了，开不了车。”

在李利家门，程缘问了一句：“利利，你为了那些人的话就一直这样禁锢自己，有时候，不会觉得不值得吗？”

已是黄昏，日黑，昏沉的太被树梢尖挡住。

李利沉默。

“郁总……”他闭了闭，声音平静至极，“是不是找了新人了？”

程缘气：“郁总……是不是也和你说过，让我不能回来见他。”

他给李利开车门，送她上楼。

李利笑了笑：“没事，我都习惯了。”

到了医院，程缘一路给李利跑上跑下地挂号，办手续，排队，上药，给她买拐杖，再送她回家。

李利别过，避开程缘目光，半晌才：“是。”

李利笑：“这不关你的事。”

“利利……”程缘看向李利，认真地问，“你这段时间一直给我安排各广告，还突然给我接了那么多活动，都是郁总的意思，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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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坦白。

程缘自知失言，呐呐地了声歉。

李利咬了咬，还是大声：“郁总给我们下过封令。不让我们和你说他的状况。否则，就小心我们的饭碗。”

程缘沉默：“我……”

程缘驱车一路前行。

你怎么在这？”他立刻反应过来，结结：“那刚才，他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五分钟后，程缘终于缓过来了，起过来，把李利抱到副驾驶上，给她好安全带，开车送她去医院包扎伤。

程缘小声问：“利利，你就是因为那些人才一直这样打扮的吗？”

程缘看着李利的睛：“利利，告诉我，是不是。”

目的地是城郊一疗养院。利利告诉她，有一次蔡助理和她代任务，说漏过嘴，提到过郁总在这个地方。

记忆里，李利面容姣好，却从来只着黑白灰三，也不肯半分涂脂抹粉地打扮，工作时不苟言笑，如恪守修行的修女。

李利语：“我……”

李利一愣，没说话。

李利反应过来：“你是为了郁……”

☆、第六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　　哎，相亲那个情节，是我一个表姑上亲经历。人能力，又有钱，长得漂亮，活得潇洒极了，一些老观真的太可怕了。

李利顿了一下，笑笑：“也不全是。”

程缘叹气，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