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病让我忘了好多事，但我不是傻。洪飞、安妮和我都不是血亲。可是在我生病的时候，一直是他们在照顾我，倾其所有地给我治病，还给了我一个家。所以我得为他们什么。”叶说得非常认真。

面对叶的讯问，小枫编了一个不是谎言的谎言，他说：“我失去了人，所以独自跑来散心，刚才摔了一跤索哭一场，现在没事了。”回到家叶帮他烧了让他洗澡换衣服。还拿了白酒给他，让他赶赶气。

偶尔有人经过，看见这个又哭又笑的疯男人，不由浮上一丝疑惑不解的神，摇摇走开了。

“我想去那上班，那服务生的工资是全城最的。我这病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光了，还欠了八万元的债。洪飞一个人赚的钱将够生活费。我编手链多是个菜钱。安妮明年就考中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就得辍学。”说着叶的声音沙哑下去。

雨后的天空晴好无云，虽然没有月光，但满天的星斗挂在墨蓝的穹宇中是那样璀璨。小枫与叶在餐桌边对坐，桌上放着一只酒盅，一瓶白酒，一碟盐豆。

“陪我一起喝好不好？”小枫情地看着叶。

“那就少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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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

“洪飞不让我喝，说我弱。”叶被小枫看得很不自在。

“是个gay吧。那里不是□□场所，去服务生，或许会有人搭讪，但只要拒绝，一般不会被纠缠。”

“沈先生你去过庸州没？那有家岁月酒吧。”叶用手支着桌才能不让自己趴下去。

“那是个寻找伴侣的地方，也许是一夜，也许是几年。毕竟他们不能像大多数人那么容易遇到自己的另一半。”叶看着小枫说：“其实我是希望能找到一个有钱的人接我过去一起生活。这样家里就可以丢掉我这个负担，安妮也能得到中的学费。我支付不起那里的

着！你个混，赚了我们多少泪。像你这样的人，恶鬼也要怕你三分吧。这人间的劫，还远远没有历完呢！”

小枫细细地看着叶，从角斜发际有一明显的刀疤，白天被发盖住没太注意，这会在夜中看去，颇有些妖魅的觉。自从津那夜之后，就再没放任过自己如此用心地观察过叶，这么致的五观如何能让人把目光转开！真想上就吻上去，可是吓着他怎么办，只能忍住。

“你知那是什么地方？”小枫冷看着叶。

“你问这个嘛？”小枫心里过一丝异样。

再次跨阿乔家的小院已是晚上九，要不是阿乔沿着小路来寻，沈亦枫也不知会坐到什么时候。沈亦枫全都淋淋的，吓了阿乔一，急忙跑过去喊他。看见小枫通红的圈，更是语无论次地崩了不少客家话。

“你也说‘一般’了？”小枫很是替叶着急。

不知不觉中，大半瓶50度的白酒就喝没了。酒大都了小枫的，但是叶仍是染了些醉意。原本缺少血的脸，添上两朵红云，话也变得多起来。

“你才多大，安妮都十五了吧，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不是你的孩。”小枫心里纠结着还是说了来。“你没有义务负担她的学费。”

“其实，我也馋这东西。”叶笑得像个背着家长偷偷酒喝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