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理了！恶人先告状啊你！”齐天堵着齐云霄耳朵，明知堵不住任何声音，还是堵得严严实实的。

“如果不是你横一手阻止了我祭炼帝玺，我早就打开地渊绝狱的大门，获得巫族源血了。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没了帝玺，我不得不冒险杀了你，夺取青莲神座。

“恶人？我帝族是人族先贤，人族能有今天全是我辈先祖的功劳。可是你看看，帝族现在是个什么境况？偏安一隅，苟延残，世人只知修、文修、佛修、修，却不知有帝族这个圣地存在。世人如此健忘，我又何必顾惜？

齐天宵练剑，这是他继承的儒家圣剑，是他仗之纵横来去的三宝之一。此剑兵不血刃，却可克敌制胜，是荒天大世界排名第三的仙剑。

齐天是个能动手就绝不哔哔的人，他耐着等两人说完，是为了解开齐云霄的心结。看齐云霄神一缓，尽仍旧不见过去的明朗，至少不再郁结于心。就放心了，起袖就开始动手。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九霄宗巍巍第一圣地，我生怕引起那些老不死的注意。不过幸好有东皋主动帮忙，我俩各取所需，只是你实在命大，这样都杀不死你。”

他将整件事近乎碎了去分析，去思考。直到现在他想明白了，即使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他仍旧会抢夺帝玺，他仍旧不会把源血予野心之辈，他也还是不会因为虚无缥缈的预杀了柳如歌。

帝族族长识得厉害，他暗使了一个，就见一个女人跑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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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师尊一念之仁，没有将她赶师门，柳如歌造的孽，师尊、九霄宗一个都逃不了。师尊不得已以补天，既是赎罪，也是为了九霄宗安然渡劫。而你们就能兵不血刃地达到目的，不留后患。”齐云霄一字一句地，这番话他这些天翻来覆去地想了许久。

“所以你就同意了？”齐云霄寒声：“忘了圣地存在的初衷，忘了人族先帝们的初心。你们怕背负上灭世因果，就借柳如歌的手。

九面副镜皆由各派之首持有，我如何能够不说明缘由，就借九面副镜？我本来都已经绝望了，可是东皋现了。东皋说他找到了一个办法，一个彻底破坏打开地渊绝狱的办法。”

只要得到巫族源血，我帝族日渐稀薄的血脉就能恢复往日荣光，届时我会建立仙朝，光复上古赫赫声威。”帝族族长说得慷慨激昂，诸派尊听得兴致缺缺，都是一副‘你梦’的表情。仙朝规矩霸，有仙朝在，那还有诸派的生存空间？

以说他走到今天这步，齐云霄就是罪魁祸首。即便他杀不了他，也要让他心，途尽断。

“不是我要死明虚尊，而是他不得不死。”帝族族长执念已，变得毫无人了“能够打开地渊绝狱的东西只剩下镜月，开启太虚境传承需要九面苍生幻镜。

“齐天，你要杀就先杀了我！”来的正是四齐云襄的母亲听夷，她一缟素，哭得梨带雨。却牢牢挡住后的族人，寸步

齐云霄扯下齐天的手，他自觉自己已经足够面对惨淡的真相，他要听，“你要杀我，看在四的面上我一直没有和你们计较。我本以为你们会就此收手，但你为什么要死师尊？”

他唯一遗憾的只有自己生太迟，修为不济，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