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霄心中暗赞，这位大师兄资质不算好，却是天生修行文的好苗。当得起一句君端方、温如玉，更难得的是没有前世酸儒的腐朽呆板之气，行事退有度，颇有章法。

而最后还有几经义解释题，当然在齐云霄看来就是理解。这几没有标准答案，只要你能自圆其说，在此基础上辞藻越优、立意越新越好。

第一场考试结束，没有时间休息，陆凝远示意边的长老弟们下去。只见他们打开乾坤袋，有墨绿从中飞落到考生面前，每人一颗。

话中之意是希望齐云霄拜清华书院，只是陆凝远知师娘心中希望自个儿拜自己师门，不好多言只隐晦地提了一提。

陆凝远看着齐云霄小小年纪一副成人派，实在可于是伸手摸摸他的，蹲下平视他的睛：“门试十年一次，上次小师弟尚未生这次就让师兄带你好好看看。我还期待有机会手把手教小师弟门呢。”

齐云霄探看着试卷，只见上面写着有诸如“荒天大世界七大圣地为哪些”“上古最后一位飞升者是谁”“火熔岩的”……，这些问题不算难都是常识题目，但范围广阔包罗万象不些心思很难全答对。

齐云霄故作大人地说：“那就劳烦大师兄了，我虽长在清华书院但这门试还是第一次见。爹爹说这门试包书院髓，有没有文资质一测就知了。”

齐云霄听来了，他在书院这短短七年中关系最亲近的除了自己爹娘就是这位大师兄了。他爹娘都是大能一闭关就忘了时间，日常起居都是大师兄关心，可以说比亲爹娘还亲近。便歪着，试探：“那如果云霄不在书院了呢？”

“这——怎么会这样？！”刚刚还嘲笑别人，上就到自己惊慌失措了。

齐云霄扒着大师兄肩好奇地望着考卷，陆凝远主动解释：“这考纸上设了禁制，超过时间、作弊所书的答案都无法留下墨迹，不仅这场考试算是白考了，清华书院也不会再收这般品的弟。”

即便是他母亲这样于的人对他也是另相看。

陆凝远低瞥到站在侧的齐云霄，心中有了计较。恭敬：“回师娘，凝远打算门试后就闭关。倒是师娘带小师弟来是观看门试的吗？不如让我讲解一二，毕竟关系途不可轻忽。”

陆凝远挥袖招来一张考卷指齐云霄，“你看这一关考的就是学生的领悟力和记忆力，这两是修习文的必备能力，记不住经书说明没下苦功，理解不了那就是与此无缘了。”

陆凝远松了气，他是齐天的大弟负责此次招生，这位师娘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不过过去她一向不书院事务不知今次了什么风把她招来了。

“凝远修行倒是刻苦，该着手准备突破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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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凝远溺地笑笑“无论小师弟在哪儿，都是我的小师弟啊！”说着一把抱起齐云霄幼小的，不顾他无力的挣扎。转对广场上惊魂普定的一众考生：“时间到，所有考生停笔。”

“啊，我还没完！”一个考生大叫，其他几个考生不屑地瞥了他一，暗暗嘲笑对方。自己健笔如飞趁着还没卷再写几题，只是没想到这纸仿佛活的一般收了墨迹变为了白纸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