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对话一来一回像是在对暗号，却都明白彼此在说什么。

钟鸣之也说：“那我也大概都知……只是怕你不好意思，就没主动提起。”

钟鸣之：“我知。”

想起来自己本居然是块钟鸣之的护玉，这事很幻，林琅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有无法言喻的觉，又有些微妙，但又觉得好像是命中注定。林琅又：“我以前的事你都知多少啊。”

钟鸣之像是没听到这句话，自顾自说：“如果你不想飞升，我们就一起把寿元耗完，也不去那些什么正的事了。”

这话真是太让人害羞了。

钟鸣之伸手去逗林琅的耳朵，一下又把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耳朵得红红的：“什么时候会说这么好听的话了？”

林琅想到他被玄清人坑了那么久，嗤：“谁要看他。”

林琅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了，别过去专心丢他的小石，钟鸣之着他的肩膀，把他的掰过来，直视他的睛，一字一句说得认真：“以后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碎了。”

林琅转过来看他，模样怔怔的，良久说不话，隔了很久，手上的小石都丢完了，他才说：“还是飞升吧，如果是和你在一起，就不嫌时间漫长。”

钟鸣之反问：“你都知了？”

林琅以前是孤儿的事，钟鸣之是知的。

看到她穿的衣服没，就是几件衣叠着穿……实我心里有不舒服，好像把原该有的东西夺走了一样。”把本来属于这个世界的林小狼的母夺走了。

林琅“哼”了一声：“大老板，带我去买衣服……因为这件棉袄你一个下午都没有再抱我！”

林琅往旁边躲，一边躲一边：“我说的实话，哪像你，言巧语一一的……说起来你以前不这样啊，看着那么正直，以前我一直在想到底怎么回事，不过我看到你师尊之后，我就明白了，有其师必有其徒。”都是大猪蹄。

“师尊本来早就能飞升了，为了我们的事才一直拖着，你回来的时候我就知他应该没有牵挂地飞升了，也好……反正我们以后要是飞升了也能去看他。”

林琅却狠命挣扎：“算了算了，你松开，说实话这衣服我自己穿着闻到味都有难受

林琅还惊讶：“你知？”

林琅“唔”了一声，算是认可了钟鸣之的说法。

林琅耳朵开始发红，不一会儿整张脸都红扑扑的，他垂眸，躲开了钟鸣之的对视：“说什么啊。”

钟鸣之问：“去哪里？”

拍了拍手上的灰，林琅又：“走吧。”

钟鸣之也捡起几块石，学着林琅的样往河里扔：“他的离开不是因为你，换个角度说，你反而延续了他的生命，如果没有你，这个可怜的母亲现在恐怕正在以泪洗面……而且，我觉得，也算是上天补偿你的吧。”

林琅：“大概都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哪有，”笑够了之后，钟鸣之又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抱得的，“这不就抱了吗。”

沉默了半晌，林琅又：“对了，玄清人飞升了。”

不过林琅听着很受用，嘴角翘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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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说平行世界里的自己也是自己，但始终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