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枯了,你呢?
梁淮安:“……”卧槽,钓鱼执法?!
梁淮安没忍住笑了起来:“你说你什么神?孔珍珍当年课桌上还贴了个粉红
HelloKitty呢,你怎么会觉得是我座位?”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晚了这么久才知你喜
我。”
于是叶归宁说了很多话。
俗话说的好。
恨都会过去,唯有羞耻
历久弥新……当年的傻
事想起一次就会忍不住撞墙一次。
梁淮安回答:“……我印象里本没收到过啊。这不能怪我啊。”
又不敢让人看这份羡慕,于是看上去自尊又自傲。
又重新开始熟悉的一个声音回答:“是我。”
梁淮安觉得大。
……
梁淮安冷酷地戳穿了他:“是啊。然后你没分清左右。”
……你们班座位表倒着贴还要怪我吗?!
他当年,只是个又冷漠又别扭的小少年而已。甚至在内心,还有
隐约的羡慕。
梁淮安停了下来,问:“你写的?”明明是问句,叶归宁愣是读了肯定句的语气。
这啥作,我绿我自己
“当年毕业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来参加我生日聚会?”
他复重重叹了一气:“怎么结果还是你啊。”
“我拆开看了看。里面写的是,”梁淮安话语一顿,突然换上了朗诵一样的播音腔调,“你是我的青,我的灵魂,我隐藏在
光之下的,无妄的
人。”
那可不必须记得……卧槽就是当年和梁淮安谈恋的那个啊!叶归宁午夜梦回的时候都想对人家小姑娘扎小人了,怎么可能忘记!
叶归宁冷漠地回答:“所以你到现在还记得人家课桌上贴了粉红HelloKitty嘛。”
“我二的时候爬窗
翻到你们教室送过一封情书,你为什么没回我?”
叶归宁心虚回答:“我是看你们墙上那个座位表放的!”
叶归宁心里又酸又涨,委屈地蹲下噘起了嘴。
叶归宁说:“好吧,那我原谅你了。”
“当年我们班文娱委员,叫孔珍珍那个,记得吗?”
“……”你听起来好像还很遗憾啊?
“……是不是封面上写了梁淮安三个字?信封是邮政局两钱一个的那
,黄
油
纸的?”
梁淮安思索了一下。
叶归宁蹭地站起来,控诉:“对啊!你还说你没收到过?!”
叶归宁:“……”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
叶归宁幽幽叹了一气:“说起来当年我还老喜
提刀来着,要不是白一文拦着,我说不定就和提刀面基网恋了……”
“我合同都是一个多月前寄的了,你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
“其实孔珍珍也好看的。”叶归宁突然说。
梁淮安与有荣焉:“是啊,都说是班呢。”
“不可能!!我明明写了的!!”
就像小朋友对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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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叶归宁嘴上却说:“你们班文娱委员我为什么要记得?”
“忙着打工,挣大学学费。”
可是他却舍不得挂电话。
梁淮安说:“有天孔珍珍突然把一封信拍我桌上,是从她书桌上找到的,非说是我写的,勉为其难的同意我当她男朋友……我说我不是我没有,她们说‘你别装了’,黑纸白字清清楚楚的……”
叶归宁后知后觉地这么吐槽了起来。电话两边都陷了安静,叶归宁甚至听得清梁淮安的呼
声。
真的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