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嘉摇摇，把发勾到耳朵后面，重新仔仔细细耐耐心心地。尺落下来，一下下打在她后，有好几下她的牙齿碰到他，被更用力地惩罚，变成了恶循环。

思嘉双手把尺递给他，第一下打在后背，他问：“让你停下来了吗？”

“跪下来，在我给你之前，笔不可以来。”

“啪嗒”，钢笔跌在地上，在那滩里，思嘉惊慌地抬起睛看他，嘴里还包着一截乎乎的。

她先解开文，然后解开他的扣，把尚未完全苏醒的长捧来，用嘴了两下，夹在算不上硕大的房之间，在两只手的帮助下堪堪用把他围起来，上上下下地晃动。

他手掌托住思嘉后颈，把她带起来，思嘉小心翼翼不让钢笔碰到桌面，先从四仰八叉的坐姿改成跪姿，然后才缓缓爬下桌。

他，“思嘉小狗知了，不会在叔叔不允许的时候。”

和叔叔的觉，是什么样的？思嘉问自己。

怎么夹得住呢，本来就是会掉的。

她听见了慕文江的低声闷哼，有些忘乎所以了，专注地，里滴下一线，一直坠啊坠，碰到地板才断开。

“有一要来了…”思嘉探尖勾走了溢的晶莹，卖力地冠状沟附近的区域，“思嘉要快一让叔叔来。”

有充血，乎乎的，快缺氧了。

慕文江靠在椅背，问：“钢笔咬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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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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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嘉跪下去，下夹着，在地心引力面前负隅顽抗。

好快乐，好糟糕。

她很努力地讨好，好在慕文江并不反。

她没有叫主人，打破了他们在时面对彼此的份，接纳了的自己。慕思嘉是慕文江的小狗，她是叔叔的小狗。

“笔掉了。”慕文江说，“把尺给我，用双手递给我。”

但是思嘉一也不难过，她很开心，最后慕文江让她平躺在桌上了她，桌很，她两条圈着他的腰，被撞得越来越靠上，整个脑袋都挂在桌外面。

慕文江给她的时候她被掐住了脖，思嘉快乐得发不声音，得满满的，站起来的时候顺着一直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