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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泉眼(2/2)

脸颊被拍打的疼痛唤回神智。宁宁的脸罕见地难看,银甲上沾着淡红——是血,从她被撑伤的来的。白璃想笑,原来宁宁也会失手。

"三天。"宁宁最终推开她,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三天后你会求着我继续。"

"看着我!"

"嘘..."宁宁突然咬住她耳垂,"你听。"

白璃望着她拂袖而去的背影,间的还在断断续续地涌。幼虫们安静下来,像群饱的鱼沉在底。她数着铜壶的滴,忽然很想看看——当宁宁失控时,眉心的朱砂痣会不会滴血来。

"还有觉?"

"它们在改造你的黏。"宁宁的移到她颈侧,"三天后,你会变得..."

细微的沙沙声从内传来,像桑。白璃的呼凝滞了,她清晰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啃噬,不疼,反而带来诡异的快间不受控制地,把玉台洇痕迹。

"师..."她故意用这个称呼,满意地看着宁宁瞳孔骤缩,"你怕我死?"

"疼..."白璃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又..."

白璃的呜咽被新一的刺激打断。在药膏作用下变得异常,连呼带来的轻微压力都成了折磨。在意识模糊的边缘,她听见宁宁轻声说:

"药膏在生效。"指腹上她动的小腹,"情蛊幼虫要寄生三天。"

白璃的视线落在铜镜上。镜中的自己嘴角挂着笑,里却着泪。多么稽,被折磨得失禁的人是她,可失控的却是施刑者。这个发现比情蛊更让她战栗。

银甲过她结,停在动脉。宁宁的呼在她上,带着药香的苦涩。她们僵持着,直到某只幼虫在白璃内狠狠咬了一,激得她弓宁宁怀里。

但白璃已经听不见了。幼虫的集活动引发连锁反应,她的像被着的引线,从内而外烧起来。违背意志地追逐快,脚趾蜷缩又展开,像濒死的蝶扑棱翅膀。

铜壶滴漏声忽然变得很远。

"看来找到新玩法了。"宁宁晃了晃空了的琉璃瓶,"明天试试辣椒酊?"

宁宁的声音从雾里浮来。她正在净手,银甲搁在青瓷盘里,着的指尖沾着光。白璃恍惚想起这些手指刚才过什么——那要命的银,那些冰火替的,还有最后抹去的......

"你故意的。"宁宁掐着她下的手在抖,"为什么憋气?"

"这么快就..."宁宁的声音变了调。银甲猛地掐住她大内侧,"忍着!"

话音戛然而止。白璃突然剧烈搐起来——幼虫群恰好爬到某,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仰一声泣音。失控地涌,浇在玉台上,溅了宁宁的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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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突然明白那蠕动从何而来——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东西在里爬。恐惧让她剧烈挣扎起来,束带,磨红痕。

白璃盯着穹的暗纹,那些错的线条在视线里扭曲成宁宁的眉里残留的药膏正在发,像块渐渐起来的玉,得她不得不微微分开。玉台的寒意透过尾椎爬上来,却压不住小腹里那团越烧越旺的火。

当宁宁往她镇痛的药时,白璃正飘在某幻觉里。她看见青丘山的雪落在宁宁眉间,看见自己踮脚去拂,却被银甲刺穿掌心。血滴在雪上,像一串红珊瑚珠

银甲重新上的声音很轻,咔嗒一声,像锁扣合拢。宁宁用金属指尖拨开她汗的鬓发,这个动作温柔得近乎残忍。

"说话。"

铜盆突然被踢翻。冷溅在小上,惊得白璃猛地蜷缩。这个动作牵动里的伤,疼得她倒冷气。宁宁的影笼罩下来,发梢还滴着,落在她锁骨上,凉得一激灵。

时,她竟然可耻地腰迎合——然后被突如其来的冲得浑发抖。

"记住这觉......下次你失禁的时候,会想起今天的每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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