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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房间里光线明亮，因为门狭窄，他并没有办法看得那么清楚，只能看见两条洁白的贴在一起，男人的随着清脆的啪啪声上下抖动着。而耳畔那充斥着息与叫的对话声却越发大了起来：“你敢去求立折……”“求了又如何……”“舍不得权力吗，裴素章……你不过是……我的狗……”“再说一遍。”“呜，呜啊，你给我停下……”

立听木终于听来了，这是立醒的声音。没有了平时的冷和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剩下一滩的与媚。他的咙有些发，心脏怦怦直，他顺着未关的门看去，心里想着只看一，确定那是她，他没有走错……

他沿着曲折的小路，一路走到神里最僻静的那间房门。脚步还未落下，就听见里传来一声女人的，那样地婉转悠长。拉长了的尾音，在空气里轻微地动，勾着他咽了一下。立听木收回脚步，不由放轻了呼。他又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这就是立醒的房间。他想起立折和他说起的“那些事”，一时间不知是还是退。

“……是。”这是立折在敲打他，不要对王位生任何觊觎之心。但他唤醒儿又何止是因为这个……但无论如何，他最终都只能称“是”。

她看着他，用那双宛若并双生的血睛。别人看见不祥，他只看见一片澄明。

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裴素章走过来开门，低垂着，好像还是平素那般恭谨冷静的样——除了素白的脸略有些发红。

江听木到有一在腹烧起来，他刚要默默地后退，就听见里传来裴素章的声音：“谁在那儿？”

当下，他还是决定去见一见立醒。他关心她，可是以什么份呢：她的下属？她的表叔？她的……

而立醒都到了。哪怕和她的父王立折针锋相对，哪怕一路遇上无数有形或无形的险阻……她都到了。

醒儿。她是未来的九狱之主，还是叫少君为宜。”

他还记得自己初次九狱神的场景。由于旁支，他并不得到周围人的信任，其中自然也包括立折。然而那时年纪轻轻，刚接手九狱事务的立醒，却是第一个向他伸手的人。

“听木叔。”立醒唤他，眉目不动，也还是那副平静冷淡的模样——如果除去她颈侧轻红吻痕的话，“有事？”

江听木沉默片刻，伸手敲了敲门，说：“是我，江听木。”

可是又何须确认呢？承认吧，立听木，你那暗的念又是从何时起生发的……

她想要什么，就要去。而且要得好，好到连一向守成的立折态度都有些松动。九狱数万年来的规矩从未变过：禁止与人世有过多往来。一是怕误了生死的界限，二是怕有人在其间借机牟利。他的行商之途，在九狱并不顺利。而在青崖会兴设后，“鬼商”这一新兴的、利颇的职业倒也引了许多九狱民以此为业。放在数年前，这对他们而言都是不敢想的事情。

“行商？不错。”立醒说，“我正好打算兴办这样一个机构，沟通世九狱。我想，人鬼之间的易，应该能便宜诸家，获利颇多。”

他以为那只是一句客话。后来才发现，完全不是。

“啊……裴素章……你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