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此生愧一般，可能注定她一辈要这样欠着他的了……

现下同谢君远行了婚，尽未必会传去，但短期内她不愿冒险去联系冷清寒——在她见到江听木以前。可是，飞星想，她真的……想念他了。

那觉，有些近似于她想念青梅。

“在想什么？”虚沉烟问。

“没有。”她拿被捂住脸，“我认床，睡不好。”谎言对她而言，真是信手拈来。

“飞星，我想听听你的过去。”虚沉烟说，“比如你那天为什么要找来青崖会。”

“我说过了，和裴素章有关的事，我不会告诉你一个字。”飞星说，“别想着我的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说，“那说些你认识他之前的事情，也好。”

“之前？”飞星说，“穷得发疯，就这样。”

“你是因为没钱，才打算来青崖会碰碰运气？”

“可以这么说吧。”飞星斜他一，“那你现在有什么想？”

“我？没什么想。”虚沉烟说，“我见过无数这样的人。”

“哦。”飞星说，“想必不是每一个你都把他们领回了你家床上。”

虚沉烟低声笑起来，连同床铺也轻微地震动。不知不觉，他离得更近了些，赵飞星只要稍稍一动，肩胛就能碰到他的手臂。

赵飞星又说：“我倒想知你哪搭错，又不打算吊销我的执照了。”她忽然把被一掀，盯着他说，“你别告诉我光是这个戒指就让你大发慈悲……喂，虚沉烟。”

“怎么？”

“你有过情人吗？”她有些突兀地问。

飞星看见虚沉烟的嘴角慢慢垂了下去，然后他摇了摇。

“你活了多久？”

“为什么问这个？”他有些惊讶于她的跃思维。

“你看。”飞星振振有词，“如果是正常人，这时就会说，我多少岁。而不是反问，我为什么问这句话。”

“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已经活了很久的样。奇怪吧？”飞星转过来看向他，一双眸净剔透，黑白分明。

“……”虚沉烟看着她，没说话。他的手指距离她的脸很近，但他没有动。

“这个戒指，是你什么人的？”她又问。

他的手指忽然抵过来，微，带着淡淡的沐浴香气，住她的。这是一个暧昧的姿势，但是她却看见他里呼之的悲伤。

“别问了。”虚沉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