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被打断，德雷亚斯将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夹啪地甩在了座位上。看着前人惊喜到手忙脚的样，他的烦闷稍微得以舒缓。

却没想到德雷亚斯这么善解人意，连理由都帮她想好了。

维克多已经死了，她可利用的价值也就此结束，换其他任何一个人，他都会将那条短信删掉，不会再多浪费自己一分钟时间。

“不可以和你之外的任何人发生关系？”

“你的父母...”

“已经死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她的激涕零。

Panboo一怔，赶了。

他话说了一半，忽然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什么利益纠葛，立刻盯着她：

“你想查你父母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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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事情，就像她有没有和其他人握手拥抱一样，除非当面撞破，难以查证。

“好。”

她犹豫了下，重复了一遍德雷亚斯那天说过的话：

他本不应该回复的。

想起那条短信，德雷亚斯眉又控制不住地了一下。

“你还要名单什.....”

德雷亚斯从鼻腔里哼气音，像是在肯定她的说法。

她不能理解他的要求，但那张名单的诱惑实在太大，她无法拒绝。

“我可以把名单给你，但有要求。”

德雷亚斯淡淡补充：“海的活并不安全，这些人大概率已经成了哪只异兽的盘中餐，或者因为利益纠葛死在了船上。”

“那个...名单...”

可那气仍然憋在，且愈演愈烈，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电话已经播了去。

Panboo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金发青年手上微微松力，又很快重新。

“这些人....”

她刚才其实差忘记她之前在德雷亚斯面前撒过的谎，只好随手指了已经死了的两个人，免得事情败。但指完她就后悔了，如果她要找的所谓“父母”都死了，那她怎么还有正当的借去拿名单报仇？

“别想了，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他这次却没有明说，蓝眸睨着她，慢慢：

Panboo这次没那么茫然了，甚至隐隐猜到了他想说什么。

面对那双泛红的，刚才还一片畅快的心情，忽然笼上了难以言喻的滋味。德雷亚斯扭过，半天，也没能吐节哀两个字，最后只挤一句的安：

他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

果然，Panboo的目光直愣愣扫过名单上的照片，圈逐渐发红，她很快抬起，指着那些名字前面了红标记的人：

这么详细的名单，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查得到，包括白家。

他伸手，想从她手里把名单拿走，谁知纸张那一被女孩握着，在拉扯下发脆弱的响声。

“你知我的要求是什么。”

Panboo咬着，沉默半天，最后指了指第三页上，被打上了红标记的两个名字。

所以...只要没被他发现，就不算违背约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