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吧......”

“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他纠结低下。

莫妩看向唐映雪：“那不如等他痊愈清醒后，你再亲听他说吧。”

陆同斐与她一同看向唐映雪，唐映雪被裴浅暂时一针扎睡着了，他问：“师父真的还能清醒过来吗？”

莫妩沉声：“他内有两功法的内力，还有寒毒，想必莫绕也跟你说过了，这样的凤凰蛊迄今为止我也就炼成过一枚，他现在情况复杂，会变成什么模样，我不能完全保证。”

“火涅槃，刹那生灭......“

“要么生，要么死，只在一念之间。”

“他如今神智混，风险极大，此番凶险，或许就此长睡不醒，你真的想好了吗？”

陆同斐攥了唐映雪的手，莫妩的话语一敲在他心间，陆同斐看向沉睡的唐映雪，像是所有思绪连同心脏一起被皱成一团，而他所要面对的却是唐映雪活生生的一条命，可他别无选择。

如唐映雪这般的人，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刹那生灭......”陆同斐喃喃。

诸行无常，是生灭法。

“莫妩......”

陆同斐正要开，裴浅却突然推开门来，手里捧着一个莲模样的香炉。

“费了我好半天功夫才找到这压箱底的东西。”他连忙，“若是有此在，大概还有希望看见他清醒过来。”

“这是什么？”莫妩侧目看过去。

“迷梦引。”

“迷梦引？”莫妩恍然大悟：“我还以为这玩意已经失传了，没想到你居然有，看来青岩万谷果真名不虚传。”

“迷梦引是什么？”陆同斐好奇问他。

“能够引人他人之梦。”裴浅解释：“不过此风险极大，若是梦之人迷失在梦主的意识里，可能一辈也醒不过来了。这副作用肋，因此甚少有人用它。如今映雪神智混，有了这迷梦引，若是有人能引他神智，想必痊愈的几率也会增大。”

莫妩听了：“可以倒是可以，只是——”

她看向陆同斐：“他如今神智记忆混，也极有可能连带着你一并迷失在他意识里，要是你也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