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颤抖的嘴，地闯对方的腔，缠住对方的，不容拒绝地起那块。

那对闭着的双总算是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神还未能聚焦，只能大大地着气。

“师兄？”

谢云见人终于醒了，扶着他坐起来靠在床，与自己对视着。

“我在梦吗？”

谢云本想反驳，却突然想起清醒时那个称得上是冷漠的李老师，一个笑容：“对，你在梦。”

“你骗人，师兄在梦里可不会这样对我说话。”他只会骂我是婊。

谢云捞起对方汗津津的手，在自己脸上掐了一把：“是真的，你看你掐我都不会痛的。”

“哦......”明显没有睡醒的李忘生一时没转过弯了，便也信了对方的瞎话。他双手搭上对方肩膀，垂下睛，“那师兄能不能别走？”

“我为什么要走？”谢云看着面前羞赧撒的李忘生玩心大起，非要逗着对方说些漂亮话才作罢。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呢？哦对，自己害得对方远走他乡，害他受了不白之冤。

“因为你恨我，我害了你。”

谢云敛了笑意。

“可是......可是那篇文章真的不是我发布的.....是我的舍友，他嫉妒你......是我没有看好电脑，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语无次地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抱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真的、真的知错了，可不可以别走？让我什么都好，我......”

谢云住对方的下，迫他抬起来看着自己。

“谁问你这些了？”

那对黑眸里蓄满泪，滴滴答答往下淌。眉间的红痣也因为皱起的眉而看不见全。烧到红的脸摸上去比平时还要乎。

“我真的很喜你，从小就喜了，我本没想过要害你的。”李忘生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说着。

谢云僵住了。

“你走了之后我每天都好想你，我好怕你在日本过得不好，我想去找你，可你说别让我再去烦你......”

不等李忘生说完，他便被第二次吻住，只是这个吻比之前的那个轻柔多了，像是安受惊的小羊。亲着亲着便向上去，他脸上的痕，又去他的睛，把的泪珠全数吻去。一双手抚摸着他的后脑与后背，动作有些暴，却让人安心。

“不怕，师兄回来了，师兄在呢，你没在梦。”

李忘生被亲得发蒙，怎的又不是梦了？

“你掐掐我？”

李忘生照。

“啊！好痛！”谢云故作痛苦地皱起眉，“你看吧，没在梦的。”

看着对方的泪又要掉下来，他赶凑上去抱住李忘生，让对方的手搭在自己后背。受到沉稳有力的心，李忘生才算是相信了，喃喃自语：“忘生很想师兄。”

“师兄也想念忘生。”谢云一边啄着对方的耳垂一边说，“每一天都很想，最开始是想杀了你，想把你撕碎成一块一块的再吃掉。”

怀中人一抖，谢云又接着补充到。

“后来就是想见你，想抱你，想亲你，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