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重影。南木萨说他的神受到了影响，让他万万不能再用直视神明。南木萨给祖烧了条黑纱巾，说下次他实在想看，着纱巾看。姜也望着火盆里的纱巾若有所思，问南木萨借了他的小电驴，骑车到镇上买了一斤山楂糕，烧给了祖。

第三天，姜也再次梦。这一次，祖边多了个两颊画着红的西装男模。祖看起来很兴，把纱巾和山楂糕递给姜也。姜也用纱巾蒙住，坐在林中，静静等祂现。

“沙沙——沙沙——”

祂来了。

姜也望着参天影，把山楂糕丢白雾。又有无数狂的白腕足打来，这一次姜也早有准备，左躲右闪，一边丢山楂糕，一边避开腕足。可祂完全无视山楂糕，直奔姜也。姜也一个躲闪不及，腕足刺穿他的左手，鲜血淋漓。白腕足盘收缩，姜也的血被祂了去。姜也疼到搐，祂猛地腕足，血滴上了山楂糕，腕足在山楂糕周围绕了一圈，似乎在试探，尔后卷起山楂糕，退回白雾。

怪不得白霄君说他的味熟悉，原来是这个时候，祂喝了他的血。

祖忽然现，一手夹着男模，一手扛着受伤的姜也，飞速撤退。

姜也醒来，左手手背赫然一个血淋淋的裂。南木萨吓死了，连夜把他送医院。

神在梦里造成的创伤，会反馈到现实，姜也心情沉重，他有些不知，该怎么和靳非泽。南木萨说，我祖托梦给我了，说让你别来了，太危险了。这次伤得太严重，惊动了学院，已经在学院任职的姜若初赶到村里，把姜也拎了回去。

“你的手差废了你知吗？”姜若初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后座的姜也。

青年望着车窗外刷刷倒退的树木，霓虹灯光打在他脸上，光影凌。

“抱歉。”

“你每次嘴上歉，下次还敢。”姜若初声严厉，“你这个孩，怎么总是让我不省心？二十几岁的人了，成天浑浑噩噩……”

她见要发怒，正要训斥姜也一番，神一变，阿尔法挤来了。

“小也，你妈最近老睡不着觉，失眠。”

姜也垂下眸，“对不起，下次会注意安全。”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事太危险了，你妈和妙妙都很担心你，不能放弃吗？”

姜也沉默无言。如果老太爷在，老太爷会担心靳非泽。如果施阿姨在，施阿姨也会担心靳非泽。可他们都不在了，这个世界上，记得靳非泽的人只有姜也。

倘若他放弃，那么靳非泽就会沉沦在黑暗里，永远孤独。

“不能。”姜也攥拳，底悲意如霜，“我不能放弃。”

“……”阿尔法想了想，说，“这样吧，给我三个月，我帮你想想办法。三个月之内，你不能擅自梦。”

姜也蹙眉，“妈。”

阿尔法抬了抬手，“听话啊，要不然我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