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怎么奇怪？”庄知月问。

姜也看着这些纸人皱眉，说：“你们仔细看，这些纸人很奇怪。”

“抬。”

他们对着纸人挨个看，还发现了庄知月的舅妈、外公、外婆……几乎所有吴家人都在这里了。纸人一般都是丧葬用的，拿活着的人模十分不吉利。霍昂叹：“你老姑婆是不是和吴家有仇？这是咒吴家去死啊。幸好你妈嫁去了，算不得吴家人，要不然这儿还得添上你妈。”

霍昂低声：“不早说，吓我一。”

“可以，”沈铎，“一起去，不要分散行动。”他一面指挥，一面上课，“大家记住，结伴行动不仅仅是因为队友陪伴能够提安全系数，更是因为人多人气旺，气足，一些异常生不敢来作祟。”

靳非泽又：“上来。”

“你看这个，”姜也指着其中一个纸人，“像不像你舅舅？”

“不

“靳非泽，别跑。”姜也。

庄知月说：“老姑婆一个人单过，靠糊纸人糊。”

楼梯那儿传来脚步声，沈铎的脑袋从楼里探来。

姜也忽然听见靳非泽的声音，他的声音很小，不知打哪儿传来的。

姜也蓦然一惊，这纸人，很像他自己。

姜也抬起，忽见木板铺就的天板隙里现一只睛。冷不丁看到一只，怪吓人的。要不是那睛的主人发靳非泽的声音，姜也还以为是个鬼在偷窥他们。

大家，沈铎去告诉其他寨民和宾客他们要去调查。在寨中有家的偏向回家，谁知他们到跑又会碰见什么古怪的东西？最终只有零星几个壮的青年寨民和过来参加葬礼的宾客自告奋勇跟着去。沈铎了人数，让庄知月带路，直接发了。

一寒气从脚底心升到心，姜也回找靳非泽，“靳非泽！”

纸人是一对，一个披着红盖，穿着大领对襟刺绣裙，浑挂着星星似的银箔纸剪成的首饰，俨然是个新娘，另一个穿坎肩和铜鼓，是个新郎官。姜也四下看，没看见靳非泽，那家伙不知又跑哪去了。

无人回应。靳非泽呢？

说完，他又仔细打量这两个纸人。纸人站在供桌前，似乎正在拜堂成亲。供桌上摆着一对相框，上面都贴了黄纸符咒，遮住了人脸。这纸人新娘得尤其致，比一楼那些制滥造的好不少。只不过这新郎官看着十分熟，廓清俊，神情冷淡，有像……

庄知月脸很难看，走到边上不吭声。说到底吴家是她亲戚，一大帮人全死了，小姑娘家家能冷静地撑到现在不容易。沈铎白了霍昂一，霍昂闭嘴了。

姜也也打起了手电，只见屋里到摆着栩栩如生的纸人。这些纸人穿得红柳绿，惨白的脸上还画着腮红，嘴红得像涂了血似的，怎么看怎么诡异。

靳非泽这个家伙，总是不打声招呼自己跑。他在二楼估计发现了什么，不停姜也上去。楼梯是木的，踩起来吱呀作响，姜也小心翼翼上了楼，发现楼上也有纸人。

老姑婆住得地方十分偏僻，在村寨的东北角，靠近栅栏围墙。沿着崎岖的石板路前行，跨过哗啦啦的小溪，走过好几座木楼，终于在远望见一座孤零零的青瓦房。瓦房四周长着半人的野草，墙面斑驳破败，老姑婆明明才走几天而已，这房倒像是废弃很多年了似的，透着森颓败的死气息。那黯沉沉的窗封着，里面似乎钉了木板，推也推不开，只有一扇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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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和霍昂对视一，取枪当先开路。二人了里，姜也随其后。沈铎一手拿枪，枪下打着手电筒，屋一看，迎面就是许多影影幢幢的人影。后面来的人吓了一，大喊大叫地跑去。沈铎倒是镇静，：“看清楚，纸人而已。”

“姜也。”

众人看了都犯怵，这瓦房四四方方，跟个棺材似的，还有说不清不明的馊味。

庄知月凑过脑袋来仔细瞧，惊恐地说：“还真像！”